鑰匙插入鎖孔,轉動,門開了。蘇婕剛邁進門檻,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從背后襲來,猛地將她推進屋內。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門已經(jīng)被人用力關上并反鎖。
蘇婕踉蹌幾步,差點摔倒。她驚恐地轉身,借著從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看清了闖入者的臉。
「謝……謝大河?!」蘇婕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謝大河站在門口,臉上掛著猙獰的笑容,眼睛里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他穿著那件臟兮兮的灰色棉襖,散發(fā)出一股刺鼻的酒氣和煙味兒。
「蘇婕,好久不見啊?!怪x大河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興奮,「聽說你要搬家了?搬去和那個小白臉一起住?我這個公公來給你送行,不歡迎嗎?」
蘇婕下意識地后退,直到背抵住了墻壁。她的心跳如擂鼓,大腦飛速運轉著尋找逃生的可能。在黃五和張偉的威脅還未解決的情況下,又遇上了這個噩夢般的公公,命運仿佛在和她開一個殘忍的玩笑。
謝大河緩緩向她逼近,眼中的欲望越發(fā)明顯:「別怕,我們可是親人啊……既然你要走了,那我們就該好好告?zhèn)€別啊?!?/p>
蘇婕絕望地環(huán)顧四周,尋找任何可能的武器或逃脫路線。這個曾經(jīng)的避風港,此刻卻成了她的牢籠。
老舊的公寓樓安靜得可怕,走廊上燈管時明時暗,發(fā)出輕微的嗡嗡聲。謝大河在慌亂中沒有完全關好門,留下一道窄窄的縫隙,但這棟半空的樓里幾乎沒有住戶,蘇婕的求救聲露出那條縫也不會被人注意,得不到任何回應。如果細聽,還有沖撞砸擊的聲音……
沙發(fā)上,謝大河和蘇婕的搏斗已持續(xù)了幾分鐘,兩人都大汗淋漓,氣喘吁吁。蘇婕的衣服已經(jīng)一片凌亂,羽絨服扯開了拉鏈,露出里面的裙子,裙子領口也扯得松垮垮,內衣都露出了些,而謝大河的臉上多了幾道血痕,原本戴的一頂帽子也在打斗中被打飛到一旁。
「嘿嘿,小婕,還挺有勁!之前沒看出來?!怪x大河喘著粗氣,眼中的欲望和憤怒交織在一起。他用全身的重量壓制住蘇婕,手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將它們固定在頭頂上方。
蘇婕的胸口劇烈起伏,嘴角有一絲血跡,是剛才被打的。她感覺到謝大河的襠部隔著褲子頂著她的大腿,那種惡心的感覺讓她想吐。
「你放開我!」蘇婕尖叫道,聲音嘶啞,「青然會發(fā)現(xiàn)的!他會殺了你!」
謝大河冷笑一聲:「那小白臉?等我操完你,我就告訴他你是自愿的,看他信不信。」
他單手抓住蘇婕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開始解自己的皮帶。皮帶扣發(fā)出清脆的金屬聲,在安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蘇婕看準時機,猛地挺起上身,用膝蓋狠狠頂向謝大河的襠部。這一擊沒有完全命中,但也讓謝大河痛得齜牙咧嘴,松開了對她手腕的控制。
「操你媽的!」謝大河怒吼一聲,一巴掌扇在蘇婕臉上,同時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動一下試試!」
蘇婕感到一陣窒息,喉嚨被粗糙的手掌緊緊扼住,空氣被切斷。她的雙手本能地抓住謝大河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膚,但謝大河像是感覺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呃……放……開……」蘇婕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她的視線開始模糊,眼前出現(xiàn)黑點,意識逐漸遠去。她的掙扎越來越弱,手臂無力地垂落在沙發(fā)上。
謝大河看著蘇婕逐漸變紫的臉和翻白的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會掐死她。一絲恐懼閃過他的心頭——他想羞辱她,占有她,但并不想背上一條人命。
「該死!」謝大河咒罵一聲,松開了掐住蘇婕脖子的手,「別給我裝死!」
蘇婕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喉嚨火辣辣地疼。她的意識還不太清醒,身體癱軟在沙發(fā)上,無力反抗。
謝大河見狀,知道蘇婕暫時不會再反抗,便迅速站起身,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皮帶被抽出,金屬扣落在地板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粗暴地拉下褲子拉鏈,露出內褲,上面已經(jīng)有一塊濕痕。
「現(xiàn)在你老實點了吧?」謝大河陰笑著,一邊脫褲子一邊盯著蘇婕,「一會兒就讓你舒服得哭出來,跟在會所接客一樣。」
蘇婕躺在沙發(fā)上,咳嗽聲漸漸平息,但喉嚨的疼痛提醒著她剛才差點喪命。她感到一陣絕望和恐懼,但求生的本能仍驅使她尋找機會反擊。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地板上的一塊玻璃碎片上——是剛才打斗中打碎的花瓶殘片。
謝大河已經(jīng)脫到只剩內褲,他撲向蘇婕,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視著這個曾經(jīng)任他擺布的兒媳婦。
「準備好被爸再操一次了嗎,兒媳婦?」謝大河的眼中閃爍著病態(tài)的興奮,一邊把蘇婕外衣扯光,又拉掉她雙腿上的厚打底褲,讓她身上只剩下一條居家裙,蘇婕今天本就沒想好好打扮,早起收拾完最后的東西,直接在日常穿的居家裙外套上長羽絨服就去了青然家,本想到時候安頓好換洗下來,現(xiàn)在身上空落落的她,格外地沒安全感。
蘇婕感到喉嚨火辣辣的疼痛,意識到硬碰硬只會讓自己更危險。她不再劇烈掙扎,而是微微放松了身體,眼神中的憤怒被一種表面的順從所替代。她需要時間恢復力氣,需要一個出其不意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