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沖進了院子里,便直接盯上了那院子里豎著的木樁子。
口中發(fā)出了嗚嗚的怪叫,仿佛是在哭,但動作卻極狠辣,撲到了樁子上一陣撕咬。
火燒旱魃
“冤家來了……”
在那東西沖進了院子,撲到樁子上撕咬的一刻,胡麻便站了起來。
但他沒有急著動,而是沉聲大喝。
這本就是跟周大同他們提前商量好的,造了這木樁子,便是因為知道這旱魃出土,先害冤親。
所以它今天晚上出來,第一件事必定是害自己的親骨肉,因此造了這個樁子迷惑它一下,當然,自己這樁子造的還是太糙,本來就沒指望糊弄得了它,只是吸引它注意罷了。
趁了它撲到樁子上,便到了周大同他們出手的時候。
“柱子,罩它!”
果然,其實都不用胡麻提醒,周大同便在這東西進了院子的時候反應了過來。
他猛地跳起,手心里都出了汗,但等到那東西撲到了莊子上,這才一聲吆喝,與趙柱同時沖了出來。
二人扯了那張草繩纏的網,從地上掀起,便往那東西身上一罩,然后兩個人同時向里面沖,一左一右的交錯,便將這網里的東西給勒到了木頭樁子上。
然后他們腳步不停,交錯著圍了這木樁子幾圈,便已經將它死死縛在了上面,雙足趟地,死死抓著繩索,固定住身形。
同一時刻,胡麻也已經左手刀,右手木劍,向了木樁子沖來。
“荷荷……”
那東西居然發(fā)出了類似于聲音,卻又不像是嘴里發(fā)出來的聲響,更像是xiong膛擠壓的。
它已經發(fā)現了這木樁子是假的,用力掙扎,撐得這網竟要再次掙開。
周大同與趙柱兩個,都是點了爐子的少年,又從早吃血食補充,體力遠比常人強壯,一個人的力氣,便差不多有普通的兩三個成年人大,但一左一右,硬是被這東西扯得向前滑。
但也在這一刻,胡麻已經到了,手握鋼刀,迎頭便是一招“開山”。
這刀里灌入了自己的一炷火力,尋常邪祟,怕是迎著刀風,便已經消散了。
卻沒想到,這一刀劈落,直剁進了這行子腦袋之中三分,然后刀鋒硬是被它頭骨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