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鍋頭也未多說,兩人交換了一下情報,便道:“壇兒教會再回來的事情,那吳掌柜可是從來沒跟上面提過,冷不丁的,倒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若真是壇兒教的余孽作祟,憑你這剛剛?cè)肓碎T道的本事,怕是不太好對付啊……”
“……”
胡麻答應(yīng)了下來,表示自己不會魯莽冒險。
可從本命靈廟里退了出來,心里卻也在默默地琢磨著,這壇兒教去而復(fù)返,而掌柜又絕口不跟上面提起的原因。
這么著一來,壓力倒一下子來了自己身上。
剛剛其實自己也可以開口,直接求二鍋頭相助,可這話說不出來,若真是有什么好處,那叫了二鍋頭過來,甚至多叫幾個,也沒什么。
可如果只是吳掌柜的私人恩怨,那自己是欠了吳掌柜人情的,躲不好躲。
叫了二鍋頭插手進(jìn)來,卻有點不像話了……
不是說不舍得為了吳掌柜和吳禾妹子,欠二鍋頭一個人情。
主要是這種隔了一層的事,二鍋頭便是答應(yīng),心里估計也是會不舒服的。
倒是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如今自己加緊了心思琢磨這守歲人的本事,但壇兒教的人,卻也一直沒有真的出現(xiàn)。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只是讓伙計們晚上巡夜,便是白天,也時不時地到鎮(zhèn)子周圍各個村子里去轉(zhuǎn)悠,一旦遇到了可疑人物,便及時過來匯報。
如今已近入深冬,行商少了,而這些伙計們在這里呆的久了,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也都混了個臉熟,若是有生面孔進(jìn)來,很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可偏偏,一連月余過去,確實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但也就在胡麻都開始懷疑老掌柜是不是疑神疑鬼,虛驚一場時,這天周大同從外面回來,卻是神神秘秘地找到了自己,興奮道:“有了,麻子哥,我發(fā)現(xiàn)了有戶人家很蹊蹺……”
“什么時候改叫我麻子哥了?”
胡麻都怔了一下,但也不及多問,忙道:“哪里?”
“石崖子村……”
周大同壓低了聲音道:“賣豆腐的那個趙家寡婦……”
“怎么又是寡婦?”
胡麻聽著都離奇了,大同喜歡寡婦他是知道的,但如今可是正事呀……
“我說真的呢……”
周大同神神秘秘地道:“你說讓咱注意生臉孔,確實沒看著,但前天晚上,那賣豆腐的趙寡婦家里,有個看不見臉的男人,fanqiang頭進(jìn)去了……這事能正常?”
“這事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