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
卻說白葡萄酒小姐,雖在剛剛看見了地瓜燒的時候,心里微微一緩,但旋即便也一驚,這家伙做事怎么這么瘋狂?
當(dāng)務(wù)之急,分明該是與自己一起逃脫了王家人馬的追殺才是?。?/p>
急著向了地瓜燒跳去,想要提醒她。
卻不料地瓜燒直接理也不理,飛起一腳向貓?zhí)吡诉^來,似乎想將自己踢向那些追兵的方向,同時向了人多的地方跑去,不忘了回頭叫道:
“小貓咪,委屈你了,姐姐要去發(fā)財了,等你死了,再跟我混……”
“……”
眼見她越跑越快,甚至有讓自己去擋王家追兵的意思,白葡萄酒小姐才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這廝根本沒有認(rèn)出自己!
她不是過來接應(yīng)自己的!
她純是在這城里瞎逛,見著了一只貓被追殺,就隨手救一救。
又在發(fā)現(xiàn)了好玩的東西之后,立刻便將這只貓給扔在了一邊,不救了……
憤怒的白葡萄酒小姐,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都顯得有些凄厲了,只是弓身跳去,便跳到了地瓜燒的腦袋上,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道:“是我,你先不要只顧著胡鬧了……”
“哎喲?”
地瓜燒剛要將這只貓丟出去,便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猛得一個激靈:“貓說話了?”
“不對……”
好在她反應(yīng)還是快的,立時聽出了這個聲音:“白姐姐,你居然會變貓?”
“這是重點嗎?”
白貓,或者說白葡萄酒小姐,毫不留情的訓(xùn)斥。
與此同時,彎彎曲曲的尾巴輕輕一蕩,便不知有多少白毛輕輕飄落,隱匿在了四下的夜色之中,如白毫,如鋼針。
頃刻之間,便不知有多少蒙著臉沖到了近前來的司命跑腿大叫一聲,身子一顫,便已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余下之人,也皆大驚,紛紛后退,搖起鈴來。
白葡萄酒小姐畢竟是上了橋的人,且天賦高明,又私底下沒少參與幾件大事,論起這一身本事與見識,已不懼與司命門道大捉刀交手。
這些一身本事最多不過登階或是入府一二扇門境界的跑腿與小堂官,遇著了她,便只有挨打的份了。
而暫時逼退了王家眾人的攻勢,白葡萄酒小姐也急問:“你煉了多少紙錢?”
地瓜燒正眼饞地看著這滿上京城里的人,聞言立時道:“我們不論張,論刀,我也準(zhǔn)備了不到一萬刀紙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