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旱骨尸出現(xiàn),一陣子干燥的風(fēng)吹了開來,周圍的雨似乎小了一點(diǎn),但影響實(shí)在有限,各處大雨仍是下個不停。
“不行?!?/p>
推出了旱骨魃的,也只能咬著牙:“這玩意兒時間久了,能讓這赤地千里,但是如今太著急了,一時半會,也沒法讓這雨停下?!?/p>
……
……
“城里這頭老蛟,號稱千年道行,我是不信的,但他這身法力倒是厲害,他這場雨,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的?!?/p>
而在城外矮山之上,胡麻也正伸手接了雨水,正自琢磨之間,便聽到有人開口,轉(zhuǎn)頭看去,二鍋頭穿著一身青色布袍,正緩緩從小山另外一側(cè)上了山。
他們二人皆關(guān)心保糧軍出明州的
焚湖煮蛟
“嗯?”
二鍋頭起了這一城之壇,諸多妙處,讓人稱贊,甚至已堪稱神技,非常人所能想象。
若在平時,類似手段,不見得旁人使不出來,但在這軍陣之中,卻往往被人氣沖散,便有這等手段,也無法使用。
不過,這就是有沒有接觸過紫太歲的區(qū)別了,身懷紫氣者,術(shù)法沉重,便是在軍陣之中,也能發(fā)揮出與別人不一樣的驚嘆效果。
更不用說,二鍋頭身上的紫太歲,本就遠(yuǎn)比他人更多。
但同樣也在大破城門,全軍振奮之際,城里那一抹血光,卻是起得兇戾,邪性,帶著難以形容的詭異,剎那間便已沒入了黑暗,直向了城外保糧軍中掠來。
于此一刻,明州王楊弓正騎在馬上,揮起寶刀,下令大軍攻進(jìn)湖州城中。
雖然得到了提醒,知道城里有人在施法害人,甚至還知道了如何破解之法,但他卻連理都沒理,只是知道,自己在不在軍陣之中,手底下的人士氣是完全一樣的。
如今湖州城順利攻破,但那一抹血光,也就到了。
楊弓身邊能人不少,也擅長各門術(shù)法,為的就是在軍中護(hù)住他,但這血光閃至之時,卻還是讓人猝不及防。
只是這等陰邪術(shù)法,軍中之人無法察覺,但遠(yuǎn)處矮山之上,胡麻卻一直等著,陡乎之間,目光森然,向了夜色之中的一處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