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緊緊攥著拳,她只是在為他們爭取一下存活的機會而已。
“好了若瑾,再說下去小姑娘就要惱羞成怒了。”
男人好整以暇看著,慵懶靠著座椅。
“來人,把他們都帶下去,誰贏了誰就留下?!?/p>
沈意一聽,渾身怨氣開口:“你?!?/p>
“呵,你這樣在生死前掙扎耍小戲的人我見多了,別以為一兩句就能威脅到我,畢竟你剛剛說了,我能做到這位置上,早已經殺人如麻了?!?/p>
是了,能坐到這位置上的人,怎么可能是膽小如鼠,輕易被兩句就嚇到的人呢。
沈意沒再說話只是緊緊攥著拳頭,她像是認命般低頭,任由外面的山匪將他們帶出去。
秦府前院。
秦府所有人都聚集在這,連同著下等的小廝和丫鬟。他們緊緊拘著自己,埋頭看著腳尖,大氣不敢出,趁著不注意,偷偷瞟了眼此時跪在老爺和夫人小姐面前的蕭簡。
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他記得他就吃了那蛋黃酥后,趁著蠟燭燃燒,燭光搖曳,他偷偷摸摸把灶臺的東西都歸回原位,唯獨有些物品空空如也,獨留那空瓶子立在那。
蕭簡剛洗干凈手,正打算溜回房,后背突然就被人打了下。
蕭簡肩膀聳起,他不敢往后看,剛被人觸碰的余溫還在,本是暖和的,但他只感到寒涼,恰逢夜晚溫差大,氣溫低,他覺得更冷了,他摸了摸胳膊,雞皮疙瘩已經起來。
霎時間,他把看過的所有恐怖片恐怖的情節(jié)都想了一片,怎么逃離,怎么反擊,怎么才能不被附身。
偏偏天亮的時候他不覺得這里陰森,他還沾沾自喜說少人,那他活動的空間就更大了,此時他看向門房,幽幽的紅光散發(fā),伴隨著微風吹過,幾盞燈籠到處亂晃,隨后他看清了屋里透過紗布映出的人影,像極了他腦海正浮現的紅衣女鬼。
接著,身后又被人碰了,蕭簡一驚。
女鬼不會說話,再次驗證了他心里的想法。
逃的話,女鬼會飄,他鐵定逃不過,而且被附身的概率極大。
此時的他覺得光怪陸離的事都發(fā)生了,這些妖獸鬼怪更不要說了,他都怕哪天冒出來。
那就只剩一個辦法,就是反擊,隨后拼命吶喊,他在心里估算了下距離,這里離那幾個丫鬟小廝的耳房不遠,只要他喊的大聲點,都會聽到。
就這么想著,蕭簡悄悄挪動腳,隨后身體迅速往后轉,手上蓄滿力量,攥緊拳頭,一個勁地往身后使去。
“啊!”
蕭簡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