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你身上什么味道你不知道???”
許序章掩鼻看著想要作嘔,緊忙離邱塬退了幾步。
經(jīng)許序章這么一說,邱塬終于想起來自己還未凈身。
這次傷寒他損失的不是一星半點,他按著上面要求,活埋了那些同他陪伴了一年的老豬,空空的失落占滿心間。
可現(xiàn)下重點不是這個,而是許序章竟然嫌棄他。
他急得想要跳腳,忽略許序章警惕看他的眼神,一把抓住許序章的手,隨后用力抱住她。
也就邱塬快五尺高,體型健碩才能緊緊抱住許序章。
許序章突然間被他這么一抱,心驚了下,想提醒他后面有人,可邱塬比她嘴快一步。
“婆娘,你就是嫌棄我了,以前你可不管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會同我待在一塊,可是現(xiàn)在呢,嫌棄起我來了,你是不是嫌棄我是個殺豬的”
邱塬說著這話,隱隱帶著哭腔,好似受到了什么天大委屈。
許序章氣急一把重重拍了下邱塬的腦袋,自以為保持了一個月的淑女形象一下子消失殆盡,呵斥地話隨聲而來。
“你說的什么屁話?和你在一起十多年,除了沒孩子,我什么時候離開過你”
許序章胸脯起伏不定,顯然是被邱塬的話惹到了。
同床共枕十幾年,要沒注意到許序章的心情,那他邱塬就不是寨里人說的模范相公。
他收起剛剛擠出的哭腔,緊忙拉住許序章的手,立馬道歉:“婆娘,我那說的都是氣話,唉喲,瞧我那腦子肯定是被誰抽了,說出這樣的氣話。”
說著,邱塬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婆娘,我就是想著你怎么能嫌棄我罷了?!?/p>
話落,許序章先是抱住邱塬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