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觸碰到一片不可思議的細膩與溫軟,那飽滿的弧度在他手下微微起伏,頂端的蓓蕾在他掌心擦過時變得堅硬。
伊桑悶哼一聲,一種近乎野蠻的占有欲混合著滔天的罪孽感將他淹沒。
他像個瀆神者,一邊瘋狂渴望神祇的垂憐,一邊又用最凡俗、最欲望的方式褻瀆著他的信仰。
他的吻變得粗重,沿著她的下頜,烙印般落在她的頸窩、鎖骨。
他的手生澀卻急切地揉捏撫弄,在那片潔白留下屬于他的、shi熱的痕跡。
絲質(zhì)睡袍被徹底蹭開,更多的月光流淌在她身上,將她的身體鍍上一層圣潔的銀邊。
這畫面幾乎要將他撕裂。
她是如此高貴,是他立誓守護的對象,是他心靈停泊的港灣。
可此刻,他想的卻是如何更深地進入這片港灣,如何讓她因自己而顫抖、哭泣,如何在她身上刻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這種想法讓他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又讓他厭惡自己到極點。
他的手掌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滑去,越過緊繃的小腹,試圖探向更隱秘的部位——那個他只在模糊的遐想和本能的驅(qū)使中知曉,能最終緩解他此刻所有焦渴與痛苦的地方。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腿間濡shi的前一瞬,身下的辛西婭女士忽然發(fā)出一聲極輕的嘆息。
不是情動,而是……帶著一絲憐憫?
“伊?!闾蹎??”
一剎那,沸騰的欲望和迷夢,融進了霧中。
所有的香氣、觸感、視覺上的盛宴轟然崩塌。
年輕的圣武士猛地驚醒,彈坐起來。
黑暗中,他劇烈地喘息,心臟瘋狂擂鼓,幾乎要撞破xiong腔。
夢中那極致歡愉與罪惡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他的嘴唇和指尖,滾燙未消。
但更清晰的是下身布料一片冰涼的shi黏,清晰地提醒著他剛才在夢里經(jīng)歷了怎樣失控的宣泄。
強烈的空虛和更深的自我厭惡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間淹沒了那點可恥的生理余韻。
他不僅產(chǎn)生了褻瀆的想法,甚至還在夢中……完成了這褻瀆。
月光冰冷地灑落,照出他煞白的臉和眼中尚未褪盡的欲望與驚恐。
枕頭下,那顆孔雀石冰涼依舊,像是一個無言的嘲諷,提醒著他誓言的可笑和欲望的卑劣。
他緩緩蜷縮起來,將發(fā)燙的臉埋進冰冷的掌心,仿佛這樣就能壓下身體殘留的燥熱和心底翻涌的復雜情緒。
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一絲虛無縹緲的鳶尾的香氣。
他知道,那只是記憶和渴望聯(lián)手欺騙他的把戲。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而就連在夢里,他也留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