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我和他結(jié)婚十年他都不曾碰我。
說句可笑的,這十年來我跟他最為親密的接觸,就是我當他肉墊跳下六樓的那次。
可到死,他甚至都不愿意說一句違心的話哄哄我。
如今重來一世,是上天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強扭的瓜不甜,那我就丟了!
上輩子太苦,這輩子我只想吃甜。
我拍了拍李叔的肩膀:“李叔,不用回去了,直接送我去高鐵站吧,我要去清大!”
2
“好,我現(xiàn)在開快點。”
“等等!”
劇烈的剎車聲響起,還好我早有準備一早就扶住了把手。
李叔連連道歉,隨后問我:“小姐,我沒聽錯吧,您要去清大?那陸少爺呢?”
南大就在江南市,所以開車很方便到,但清大的話還是高鐵方便點。
“嗯,李叔我想通了,我想去清大,陸時硯那邊就讓他自己去學校吧,反正打車也不貴。”
我擺擺手打斷了繼續(xù)要問的李叔,畢竟這件事對他沖擊很大。
就像你喜歡了十年的愛豆突然不喜歡了,別人的第一反應肯定是不信。
不過我也沒辦法解釋這事,李叔雖然疑惑但還是給我送去了高鐵。
我的分數(shù)線原本就超過清大的分數(shù)線,再加上家里的關系稍微運作一下,去清大還是很容易的。
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跟他講了一下。
不出意外他也震驚了很久,開頭不同意,甚至想找個關系把陸時硯也給送到清大,但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最終同意了。
搞定了這件事我重新看向了和陸時硯的聊天框。
我發(fā)了十幾條消息他一句話都沒回。
最遲的一條消息是今天九點五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