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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硯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聊天界面深黑色的感嘆號深深地刺激了他。
只是一個兩個電話他都沒接。
他告訴自己,沈知意只是沒看到不是故意不接的。
可直到最后一個電話提示對方已關(guān)機,陸時硯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加大了油門,不顧周圍車主的怒罵聲向高鐵站沖去。
他有預感,這次如果見不到沈知意,他們之間的一切就結(jié)束了。
平常需要三十分的路程,他僅僅開了十分鐘就到了。
只可惜晚了一步,工作人員告訴他那趟前往清大的列車已經(jīng)出發(fā)了。
沈父的電話打來,李叔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他。
“時硯,這妮子也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你先回來吧,我回頭再勸勸她,畢竟她那么喜歡你。”
陸時硯打斷了他的話:“沈伯伯你再幫我一個忙好嗎?”
……
掛斷電話陸時硯不僅沒有回去,反而一腳油門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擺脫了陸時硯,我的心情一陣放松。
可車廂內(nèi)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
“臥槽,姐你快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怎么有輛車跟高鐵開的一樣快?”
“你在胡說什么?你知道高鐵時速是多少嗎?怎么可能有車跟高鐵一樣快的!”
“我靠是真的,好像是個男的在開車?瘋了吧!”
我滿臉疑惑,汽車追高鐵?這什么操作?
轉(zhuǎn)頭看去,卻真的發(fā)現(xiàn)有一輛黑色的車緊緊跟著高鐵,超越了前方一輛又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