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什么,試探的喊了那個名字。
“生生?”
“喵。”
“生生?!?/p>
“喵!”
“生生!”
“喵——”
我把生生帶回了家,無論是巧合還是其他,我需要一個情感寄托,來寄托我無處安放的思戀。
回到家,父母又在討論。
“居然才判六年,明天我去找仙姑再算算,看看這個狗雜種什么時候死!”
見我回來,馬上又決口不提,圍上來觀察生生,又摸又抱。
晚上睡覺我做了個夢,一個小男孩站在橋?qū)γ鏌崆榈母覔]手。
“媽媽,他們說重新投胎成人要等十幾年?!?/p>
“我等不及,先變成一只小貓了”
他說著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媽媽,我變成小貓,你還會愛我嗎,嗚嗚嗚嗚嗚!”
我安慰了他一整晚,才依依不舍的從夢里清醒,一醒來就看見生生蜷縮在我頭邊,睡得安詳。
買完菜的媽媽火急火燎的趕回來,對著客廳做飯的爸爸大叫。
“今天我問仙姑了,說蔣鋒馬上就有大災(zāi),命不久矣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相信了!”
不知道是不是仙姑的話再次靈驗,半年后,竟然真的傳來消息,蔣鋒在獄里跟人打架不治身亡。
爸媽和沈澤開心的又給仙姑捐了一大筆香火錢。
我看著正在玩逗貓棒的生生,露出微笑。
一切都該向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