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低沉的語氣,讓傅靳北心口莫名刺痛了一下。
看到我滿身是血,他的眼中閃過愧疚:
“先別鬧了,我?guī)闳グ?/p>
急切攥住我的手腕,卻被我用力打開。
我眼中決絕的陌生,讓傅靳北有瞬間的慌亂。
可傅若雅又在這時喊他:
“哥,我的狗狗好像被嫂子嚇到口吐白沫了,怎么辦呀!”
傅靳北猶豫地看了我兩秒,再次轉(zhuǎn)頭奔向泫然欲泣的傅若雅。
“哥,謝謝你總是保護我,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p>
傅若雅慣會裝弱小,而傅靳北也最吃這一套。
眼看著他們遠去,我最后一次摸了摸女兒的臉,將她推進了焚化爐。
下葬的時候下起了大雨,就像在為淼淼哀泣。
而她最愛的父親,卻選擇缺席她的葬禮。
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醫(yī)院包扎傷口,打狂犬疫苗。
還沒回到寶寶的病房,護士長匆匆忙忙找到我:
“傅太太,有個人自稱是傅家大小姐派來的,強行打開了保溫箱……”
護士長嚇得膝蓋發(fā)軟,欲哭無淚:
“我們不敢跟傅家作對,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帶走了孩子……”
眼前瞬間浮現(xiàn)傅若雅那囂張的表情。
恐懼混雜著怒火,掀翻了我的天靈蓋。
冒著超速的風險去到傅家,踹開門直接沖向傅若雅,用刀抵住她的喉嚨:
“你對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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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雅輕蔑地嗤笑:
“第一個孩子死了,第二個孩子馬上也要死了。”
“有空找我算賬,不如去找找你孩子的尸體在哪?!?/p>
渾身血液倒流,我揪著傅若雅的頭發(fā)把她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