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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中的孩子,身上印著好幾條狗的牙印,肉被生生撕咬下了好幾塊。
我在狗籠里把孩子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咽氣了。
她還太小,她甚至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就再次離我遠去。
而我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她送到傅靳北的手里,讓他親眼看看。
騙他的人,從來不是我。
想要用孩子來爭風吃醋的人,更加不是我。
“這是,這是我和曼麗的……”
傅靳北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很想欺騙自己,這是一個恐怖的惡作劇。
可他不能。
因為這個女兒,是他親手接生的。
哪怕只見過那短短一面,可女兒的模樣,早就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
這個孩子和他、和淼淼,都長得實在太像了。
所以僅僅只是一眼,就足以讓他的眼底燒了起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孩子不是好好地在醫(yī)院待著嗎?為什么……”
傅靳北無力地靠在墻上緩緩滑落。
助理擦掉眼淚,轉(zhuǎn)頭命令:
“立刻去查醫(yī)院的監(jiān)控,把當班的護士全都叫過來!”
失神的傅靳北,這才想起那份離婚協(xié)議。
跌跌撞撞爬到床邊,翻開來,上頭的白紙黑字讓他失魂落魄。
“本人宋曼麗,自愿結(jié)束和傅靳北的婚姻關(guān)系。”
一時間,竟不知道心里的痛到底源于何處。
是無辜喪生的女兒,還是我連一句再見都沒有的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