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顯得儒雅不凡,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嗯,天極邪君,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朱子建笑著問道。
“隨意,一個代號而已,說實(shí)話,我其實(shí)挺喜歡這個號的?!笔捫耙彩切χ?,好像是在和老友交談一般,而兩人的對話也只有對方可以聽見。
“說吧,叫我來干嘛?”
“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天玉明顯不是我的明主。
以前因?yàn)橐恍┰虿坏貌淮谶@兒。現(xiàn)在一切都解決了,我現(xiàn)在孑然一身,自然得找個明主了。
北離,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敝熳咏ǖ?。
“所以,你是想降?”
“嗯?!?/p>
“可以,不過,屠傷是死在你手里了吧?”
“邪君心里已有數(shù),又何需問我?”朱子建笑著說道。
“他可是我北離的將軍,你就這么殺了,讓我很難辦啊!”蕭邪故作苦惱的捏著眉心。
“就算我不殺他,邪君也會遲早殺了他吧?我這也算幫了邪君一個忙吧。”
“問題是我該怎么交代呢?”
“放心,我早就找好了替罪羊?!?/p>
“哦,誰?”
“天玉的三大國之柱石之一,北蒼軍統(tǒng)領(lǐng),天玉女戰(zhàn)神,上官歌!”朱子建笑著說道。
“你準(zhǔn)備的都是更齊全?!?/p>
“人生中第一次投降,總得做一點(diǎn)準(zhǔn)備,不是嗎?”朱子建聳了聳肩道。
就這樣,蕭邪順利的收編了朱子建,獲得了天玉大量的軍事部署以及先進(jìn)武器,接下來一路上勢如破竹,而屠傷的死則是幾乎沒有掀起任何波瀾。
畢竟,基本上沒有任何人喜歡他,就連和他一同陣營的趙牧也看不上他。
然而,每個人心里都清楚,這種平靜只是表象,一場風(fēng)暴即將來臨。
因?yàn)樗麄冊谔煊窬硟?nèi)安插的密探已經(jīng)傳來了消息:上官歌要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