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極,你放肆!”有臣子出聲怒罵的。
“放肆?本侯放肆怎么了?別忘了,這一次出使可是你們求著我們來的,可不是我們北離主動要求來的!”蕭邪冷冷地說道。
“蕭天極,你難道想挑起兩國之間的戰(zhàn)爭嗎?”有人憤怒地質(zhì)問。
“哈哈哈哈……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本侯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會被滅國!”蕭邪狂笑著回應(yīng),眼中閃爍著輕蔑和不屑。
如今的北離已經(jīng)消滅了兩個國家,統(tǒng)一天下、并吞八荒的趨勢已然形成,沒有人敢輕易觸碰北離的霉頭,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被滅國的對象。
“你們都給本侯記住了,你們才是弱者,根本沒有質(zhì)問本侯的資格!
我北離不攻打你們,并不是因為你們有什么值得我們忌憚的地方,只是單純因為本侯今天不想打你們而已!”蕭邪的話語中充滿了傲慢與霸氣,讓在場的眾人面色劇變。
他的言外之意非常明確:弱小并不一定會挨打,但那只是因為我今天不想打你。
這種毫不掩飾的蔑視,令所有人都感到羞辱和憤怒。然而,面對強大的北離,他們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齒地忍耐。
“既然宋皇不想好好的談事情,那就先不用談了?!笔捫暗卣f道,手輕輕一揮,袖袍隨風(fēng)飄動,然后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滿朝文武們一臉不甘地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恨。
剛走出大殿沒走幾步,秦檀語便迫不及待地上前詢問:“主人,咱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太張揚了?
畢竟這里可是后宋的皇宮,我們?nèi)绱巳枇R滿朝文武,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dān)憂,似乎對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然而,蕭邪卻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我心中有數(shù),這次來只是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罷了?!彼p輕地擺了擺手,示意秦檀語不必過于擔(dān)心。
顯然,他并沒有把剛才怒斥滿朝文武的事情放在心上,對于自己的行為有著充分的把握。
一旁的蕭若仙也笑著插話道:“是啊,檀語姐,你真是太多慮了!
以宋皇那點兒骨氣,他們絕對不敢輕易開戰(zhàn)?!彼恼Z氣輕松而自信,仿佛早已看透了這一切。
事實上,她認為蕭邪已經(jīng)相當(dāng)克制了,想當(dāng)年天玉最強大的時候,那是直接騎到后宋的頭上拉屎了,而后宋不僅不敢反抗,甚至還要夸贊對方拉的屎很香呢!
相比之下,蕭邪僅僅只是罵了他們幾句而已,后宋哪里還有膽子開戰(zhàn)呢?
“秦檀語,你膽子怎么這么小啊?主人,咱們接下來去哪???”龍華故意抬高聲音,似乎是想讓所有人都聽到,說完還挑釁地看了一眼秦檀語。
秦檀語氣得滿臉通紅,但又不好發(fā)作,只能狠狠地瞪著龍華。
蕭邪自然也是聽出了龍華的意思,不過他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在他眼中,天生死對頭之間的打鬧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他心里清楚,像龍華和秦檀語這樣的兩個人,天生就是對頭,每次見面都會忍不住爭吵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