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道引,煉!”蕭邪心中暗道,隨后他閉上雙眼,全神貫注地開始煉化那根破髓針。
他調(diào)動體內(nèi)的三千道引,源源不斷地注入到破髓針中,試圖將其徹底煉化。
然而,令蕭邪沒想到的是,這破髓針異常頑固,就像附骨之蛆一樣難以祛除。
盡管蕭邪已經(jīng)竭盡全力,但還是花費了整整三天時間才將其完全煉化。
當(dāng)最后一絲太玄毒氣被煉化后,蕭邪終于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喜。
他抬起手,仔細(xì)觀察著自己的手掌。只見原本黑金色的法力現(xiàn)在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色,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淌。
蕭邪不禁好奇地歪了歪頭,輕聲道:“呼!這就是太玄毒氣嗎?”
說著,蕭邪將靈力打出,瞬間便將面前的一座小山太玄毒氣腐蝕殆盡。
“嗯,還不錯,這北冥孤城還真是送了我一個好東西啊,作為回報,我會親自用這種毒氣將你腐蝕殆盡?!笔捫罢f著眸子中閃過一絲寒芒,雖是在笑,卻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之后蕭邪出了小世界,化為一道流光朝著軍營那邊而去。
“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嗯,我離開了三天,怎么樣?”
“城墻是破的,可是他們拿出了一種特殊的針,只要被射倒全部會化為血水,最主要的是這種針我們的鎧甲防不住,我現(xiàn)在正頭疼著呢?!甭櫶烊嗔巳嗝夹牡?。
“說實話,實在不行我就準(zhǔn)備采用塵哥的方法,單人匹馬暴力破城?!?/p>
“檀語和若仙沒來嗎?”蕭邪皺著眉頭問道。
“來了倒是來了,但是現(xiàn)在還沒必要用那玩意兒吧,那玩意兒我想著應(yīng)該用來打大明,畢竟大明是最大的威脅,而且那玩意兒需要海量的資源,用在這兒實在不劃算?!甭櫶彀櫰鹈碱^說道。
“呃,我沒說是那玩意兒???”蕭邪一臉疑惑地看著聶天。
“啊,那是什么?”聶天也是一愣。
蕭邪開口道:“星空圖?。∈勘讲涣?,那就拿星空去把他炸了?!?/p>
“可以是可以,可是這樣會造成大量的殺戮,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和譴責(zé)。”聶天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都?xì)⒘诉@么多了,不差那么一點,打天域不殺那么多,是因為想讓別人看見,我不是一個只會殺的人,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對非蠻族就很仁慈了?!笔捫皵[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行,我去讓士兵布陣,那些誓死抵抗的我就讓他們幫西奉陪葬,怎么樣?”
“嗯,就這么辦吧?!笔捫暗?。
次日一早,正在守城的西奉士兵突然發(fā)現(xiàn)天空暗了下來,變成了一片無垠的星空。
而蕭邪則是站在最前端:“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開城投降,我既往不咎,否則后果自負(fù)?!?/p>
西奉士兵們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望著天空。
她們無法想象,敵人竟然能夠突破她們的禁空大陣,將消息傳遞到這里。
然而,對于如何獲取這個消息,他們卻不得而知。
難道說,他們一直以來所掌控的那個大陣只是一個裝飾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