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蕭邪揉著腦袋思考時,御月凌風走了進來,如今的她,一身蟒袍,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凌厲。
在蕭邪昏迷的日子里,她以最快的速度成了吏部尚書,算是滿朝女子官員中官職最高的幾人之一了。
“阿邪!”御月凌風看見蕭邪醒來,一把就撲到了蕭邪的懷里。
“乖,放心,我沒事兒,不是嗎?”蕭邪唇角含笑,摸了摸御月凌風的腦袋安撫道。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御月凌風抬起頭問道。
“放心,我好的很?!笔捫吧炝藗€懶腰道,這次他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在瀕死狀態(tài)下,他對帝之大道的領(lǐng)悟更上一層樓。
“真的沒事嗎?”御月凌風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真的沒事,不信你摸摸看?!笔捫靶χ^御月凌風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感受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御月凌風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以后不許再這么嚇我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笔捫包c頭答應道。
而蕭邪蘇醒的消息如同風暴一樣迅速的傳遍了整個國都,基本上所有與蕭邪不和的人都是熱淚盈眶。
原本以為蕭邪昏迷,他們的好日子終于來了,沒想到來了個更狠的御月凌風,現(xiàn)在蕭邪終于醒了,他們終于不用再每天都過的膽戰(zhàn)心驚了。
不過蕭邪現(xiàn)在沒時間管這些,因為所有人都跑來看他了。
一個個的對著他又捏又看的,生怕他有點兒什么暗傷,搞得蕭邪很是無奈,他覺得自己真的沒事兒,而且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怎么就是不信呢?
“大哥,你真的沒事兒嗎?”
“我真的沒事兒,要說幾遍你們才信???”
“可你那天,給人的感覺就是馬上要碎了,物理意義上的?!?/p>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別拿以前當現(xiàn)在,實話實說了吧,我有不朽血脈,只要不是當場掛了,或者惡化速度超過恢復速度,無論多重的傷,只要給我時間我都能恢復過來。”
“所以意思是你還有個神級鎖血掛?”
“也不算吧,畢竟還是有一個限制的,不能惡化速度超過恢復速度嘛。”蕭邪聳了聳肩道。
“話說,大哥,你這個血脈到底哪兒來了?”
“天生自帶,而且獨我一人?!?/p>
“行了,知道你厲害,別嘚瑟了。”一身紫衣的云賦仙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出去打架了?”蕭邪道,現(xiàn)在云賦仙換了一身衣裳,但是蕭邪還是從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嗯,去錘了顧長云一頓,他敢算計你,我就把他的手剁了,我的男人只有我才能欺負。”
“賦仙威武!”蕭邪對云賦仙的做法表示了高度贊同,不過隨后便道:“不過想殺我的人那么多,剁他一只手也沒什么用吧,但話又說回來,殺我的人這么多,就他一個差點把我逼到死境?!?/p>
說著,蕭邪眼中閃過一絲后怕,在baozha的那一瞬間,他從未覺得死亡離自己那般近,不過當時他并沒有害怕,只是有些不甘。
正當眾人嘰嘰喳喳時,一個白衣白發(fā)的女子走了進來款款施了一禮道:“顧長煙拜見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