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這幾天
a
市的天氣總是陰沉沉的,像極了我心里的預感。
裴覺忙著一個重要的項目,連續(xù)三天都泡在公司,偶爾回消息也是寥寥幾句。我知道他性子執(zhí)拗,一旦投入工作就旁若無人,可莫名的心慌總像藤蔓似的纏著我。
倒是宋津年,隔三差五就會發(fā)來消息,有時是質問我為什么要和裴覺
“狼狽為奸”,有時又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委屈,說陳若安最近總是躲著他。
我懶得理會,只把他的消息設置成了免打擾。
這天下午,我給裴覺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都沒收到回復,連那個他非要綁定的戀愛軟件都顯示
“離線”
狀態(tài)。
軟件界面上,他的定位停留在市中心的鉑悅酒店,狀態(tài)備注是
“會議中”。
我皺著眉撥通他的電話,聽筒里卻傳來冰冷的忙音。
就在這時,宋津年的消息又彈了出來:“月瀾,若安說她去給裴覺送文件了,說是你之前托她轉交的,你知道這事嗎?”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從沒托陳若安做過任何事。
指尖飛快地在屏幕上敲打,我給宋津年回了條匿名信息:“陳若安在鉑悅酒店
8012
房,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讓你馬上過去。”
發(fā)送成功的瞬間,我抓起外套就往酒店趕。
鉑悅酒店
8012
房內,裴覺正靠在沙發(fā)上,額頭上布滿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