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得意看著我,以為我要和她道歉服軟。
沒想到卻是我要和她離婚,蘇禾整個人愣住了。
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
“為了一瓶紅酒和一個餐位,你就要和我離婚?”
“你說愛我都是假的嗎!”
她眼里涌出淚水,我眼底閃過一絲失望,開口卻啞了聲音。
“蘇禾,我們結(jié)婚兩年,這期間我對你什么樣,你感受不到嗎?”
“這兩年,你胃不好,我每天早起一小時給你熬粥;你加班,我次次開車去公司樓下等;你媽住院,我連夜托關(guān)系找專家?!?/p>
“你從一個小研究員變成現(xiàn)在這樣,我用了多少心力和資源?”
“如果不是愛你,我也不至于大動干戈。”
“你全身上下所有的東西,全是我置辦的,蘇禾,你摸著良心說,結(jié)婚這兩年我不愛你嗎?”
我知道她沒有生意人的精明,不會搞那些彎彎繞。
當初和她在一起,看重的也不是她這一點。
我想起第一次見她時,她在校慶舞臺上拉大提琴,明明手指都磨出血了,還沖著臺下笑。
當初就覺得她很堅韌,既然總是要結(jié)婚的。
不如找一個可以在這條艱難道路上堅韌地陪我一直走下去的人。
可我沒想到當年的那個姑娘已經(jīng)消失,連同她的大提琴也消失在這兩年的婚姻里。
我對她徹底寒心。
蘇禾半天沒有說話,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
沈嘉澤沖進來猛地跨前一步,擋在她前面,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態(tài)。
“時總,不是我多管閑事,您這個樣子對老師,還像一個男人嗎?”
我抬眼看他眼神冰冷,被打擾得很不爽。
“我們夫妻說話,你指手畫腳什么?”
被我毫不留情痛批,他面子上掛不住,卻仍梗著脖子:
“是,你有錢,可你除了花錢,還做過什么?你知道她最怕黑嗎?你知道她的夢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