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默撓了撓頭,“我是踢了他那里一腳,但沒聽說把他給踢壞了呀?”
蘇武又喝下一杯酒,醉醺醺道:“我跟你們說,當(dāng)時我看的可清楚了,當(dāng)我說到他不行的時候,他眼中那個神情一定是被我說中了才有的表情?!?/p>
“如果他那方面沒問題,才不會那么大反應(yīng)呢,真話才是最傷人的啊?!?/p>
霍去病回想當(dāng)時的情況,忽然覺得蘇武說的有道理。
“確實反應(yīng)很大,他要是那方面出了問題一定不敢對別人說,這可能會讓他失去繼承爵位的資格?!?/p>
眾人一通分析后,愈發(fā)覺得有道理,看向蘇武的目光中增加了幾分崇拜,這小子,打小就聰明。
曹襄這時喝的滿面紅光,嚷道:“這次是有如玉弟妹在場,不便動手,下次他再敢對咱們幾個侯爵不敬,就不是兩個耳光的事了,不打的他滿地找牙我就不是平陽侯。”
公孫敬聲此時臉色有些發(fā)苦,羨慕道:“你們?nèi)齻€都是侯爺了,我們幾個還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封侯呢?!?/p>
聽他說完,公孫默和蘇武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都是一起混的兄弟,六個人中已經(jīng)有三個是侯爵,這讓他們沒封侯的怎么辦。
大漢的侯爵看似很多,可是沒封侯的人才是絕大多數(shù),像霍去病這種不到二十歲就已經(jīng)憑借戰(zhàn)功封侯的人更是少數(shù)中的少數(shù)。
像李廣那樣苦求不得的人才是主流,這也是李廣死后能獲得很多人惋惜的根源,能對他感同身受的人太多了。
陸鳴此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他也沒辦法幫這幾個人立下足以封侯的功勞。
歷史上蘇武倒是封侯了,可那是用十九年的時光換來的,他歸來時須發(fā)皆白,劉徹都已經(jīng)駕崩六年,物是人非事事休,蹉跎了大好年華。
可這輩子陸鳴不會再給他被扣押十九年的機(jī)會,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兄弟又該如何封侯呢?
陸鳴忍不住頭疼起來。
霍去病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磕磕巴巴道:“你忘了……忘了火器么,等那些火槍造出來,給他們幾個爭取第一批使用的機(jī)會,打匈奴人一個措手不及,說不定就有立功的機(jī)會了?!?/p>
一聽到立功的機(jī)會,公孫默三人的耳朵馬上立了起來。
“這火槍又是何物?”
“是陸兄研制的新武器,與咱們慣用的兵器區(qū)別極大,到時候你們要是愿意嘗試的話,我一定盡力替你們爭取。”
蘇武立馬舉起手,搶先道:“我愿意,我覺得我這輩子就只能指望這個來封侯了?!?/p>
他對自己的評價還是比較理性的,自覺按照正常戰(zhàn)場拼殺的路子是沒什么希望封侯的,不夠勇武,指揮作戰(zhàn)的能力也不出眾。
這所謂的火器即便不能讓他封侯也不會太壞,他對霍去病的判斷還是非常信任的。
在他的眼中,霍去病就是天生的戰(zhàn)神,上了戰(zhàn)場就知道該怎么打。
他水平不夠沒關(guān)系,聽霍去病的就好,包贏的。
公孫默和公孫敬聲對視一眼,同時上前各自抱住霍去病的一條手臂,“大哥,帶帶我們吧?!?/p>
“你們走開呀,明明是我先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