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經(jīng)能看出,這是一種新的寫法,和以往的史書大有不同。
“稟父親,我去拜訪富民侯的時候,聽他說起他的師門中有一位前輩也曾鉆研過史學(xué)一道,
還留下了新的史書編寫方法?!?/p>
司馬遷興沖沖地講述起編年體和紀傳體的優(yōu)缺點,以及陸鳴介紹的彌補缺點的辦法。
司馬談時而皺眉,時而微笑,聽完后長嘆一聲,
“富民侯的師門也不知道是如何積累這么多的學(xué)問,如今只有富民侯一人,不知會有多少學(xué)問失傳?!?/p>
“父親,我感覺富民侯所說的這位史學(xué)前輩是他虛構(gòu)的,這些方法應(yīng)該是他自己想出來的?!?/p>
司馬談疑惑道:“那他為什么不承認是自己想出來的,非要托名給一個前輩呢?!?/p>
司馬遷搖頭道:“我也想不明白,但是他當時說話的神情有些特別,
讓我感覺他口中所說的那位前輩其實就在眼前?!?/p>
沒有證據(jù),沒有具體的分析,就是一種冥冥中的感覺,
司馬遷相信,自己的感覺一定是準確的。
“想不明白也不要為難自己,這位富民侯確實與眾不同?!?/p>
司馬談相信自己的兒子不會胡說八道,但有些秘密不必非要得到真相。
“這編年體和紀傳體不管是誰想的,都是從富民侯之口說出來的,咱們要記得他的授業(yè)之恩?!?/p>
司馬談又提醒道:“你現(xiàn)在書寫所用的紙張都是富民侯造出來的,此人非同小可,必然會被記載到史書中?!?/p>
“無論你我誰來執(zhí)筆,都要牢記我史家的風骨?!?/p>
司馬遷鄭重道:“據(jù)事直抒,一字不改?!?/p>
未央宮中。
眾人對銀行的設(shè)立和運行進行了初步的探討。
“陛下,那張紙極為重要,要是有人偽造出一模一樣的,借此把銅錢取走,損失會很大?!?/p>
確定要建立銀漢后,桑弘羊沒有結(jié)束,請!
紙張就是特別的,不允許私下出售,從原料上進行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