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幫你的?!?/p>
呼屠猛然愣住,不知道這個大漢的富民侯在搞什么鬼,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p>
陸鳴把酒菜放到桌案上,坐下后給自己倒上一杯,
“使者不再喝點么?”
呼屠想了想,
“好,我就陪你再喝點?!?/p>
兩人連續(xù)喝了四五杯,誰都沒說話,
陸鳴夾起一塊肉送進(jìn)嘴里,“使者快嘗嘗,涼了就不好吃了?!?/p>
呼屠跟著吃了兩口肉,看著陸鳴那悠閑的樣子,似乎真的只是來吃飯的。
又一杯酒下肚后,他把酒杯一放,忍不住道:
“說吧,大漢的富民侯,你來找我究竟有什么事?!?/p>
陸鳴笑道:“來幫你的啊,先幫你吃飽,這天下間沒有多少比吃飽肚子更大的事情了?!?/p>
呼屠已經(jīng)沉不住氣,“大漢的富民侯,我已經(jīng)吃飽了,沒興趣和你說笑話?!?/p>
陸鳴放下筷子,盯著呼屠的眼睛,“你不是伊稚斜的人吧。”
見他一瞬間眼睛睜大,頭略微向后仰,陸鳴知道自己說對了。
這些下意識的反應(yīng)騙不了人,除非這時候的匈奴人就在研究微表情,
準(zhǔn)備好用這些驚訝的反應(yīng)來欺騙他。
“那個主使才是伊稚斜的人吧,你們的要求不一樣?!?/p>
呼屠猛地起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你離開?!?/p>
陸鳴嘆口氣,“這是你們最后的機(jī)會,再不改變就晚了,明年這個時候,大漢就要考慮把你們徹底趕出漠南了,你們也未必斗得過伊稚斜?!?/p>
說完直接起身往外走,腳步略微放慢,心中默數(shù)著:“三、二點五、二點三,”
“把酒喝完再走吧。”
“好!”
陸鳴果斷答應(yīng),心中終于松口氣,
真要是被人趕出去,以后不知道會被霍去病嘲笑多久,
怕是會成為一輩子都抹不掉的黑點。
“你為什么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