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他也打聽過,另外幾家降價五百文的鹽鋪那也有人反復(fù)去大量買鹽,
其中必有蹊蹺。
更奇怪的是,幾家鹽鋪的東家都不在意,讓他們不要管,只要人家正常給錢就正常往外賣。
此時的何家,
“父親,不能再這么賣了,駱家擺明了在低價買入咱們的鹽,就算你沒辦法,也可以去找富民侯啊。”
何安的長子何鑫,
眼看著自家的鹽被人低價買走,過些天就要高價賣出來,急的他來回轉(zhuǎn)圈。
“咱們?nèi)フ腋幻窈畎桑龠@么賣下去,除了駱家那些人誰都得不到好處?!?/p>
每一斗鹽都是錢,嘩嘩的這么往外賣,他心疼得很。
何安靜靜地看著他,
“稍安勿躁,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放心把你舉薦給富民侯?!?/p>
“咱們要想辦法…嗯?
舉薦?”
何鑫愣了愣,“父親你是在說舉薦么?”
好小眾的語言,何鑫想不到父親和自己怎么能和舉薦兩個字扯上關(guān)系。
“就是舉薦,為父要舉薦你當(dāng)官呢。”
何安強壓著嘴角,等著看兒子震驚的表情。
“父親,你……”
何鑫來回打量自己的老父親,目光中全是懷疑,
“其實咱們家頗有家資,哪怕這些鹽都不賺錢也能活的很好,父親你不必過于憂慮?!?/p>
何安疑惑道:“我怎么憂慮了,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憂慮的?”
“唉…”
何鑫長嘆一聲,“父親,你都憂慮的說胡話了,兒子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來?!?/p>
空氣突然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