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狡辯沒有任何作用,被無情的送進了大牢之中。
押送的路上,張炎還在叫嚷。
“誣陷,這是誣陷,他們不可能背叛我,你們沒有證據(jù)?!?/p>
吳家和沈家的家主也在喊冤,凄慘的樣子,看起來比竇娥都冤。
陸鳴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活這么多年的。
是當(dāng)土財主多年,習(xí)慣了一手遮天,以為什么事情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還是真的很傻很天真。
自己這種級別的權(quán)貴來查他,他竟然以為必須要有證據(jù)!
他們沒聽說過屈打成招么?
一個侯爵,一個御史大夫,一個左內(nèi)史,隨便一個拉出來,都能把他們?nèi)页缘墓穷^都不剩。
背后中八槍都得是自殺,碎成八塊都得是自己砍的。
“御史大夫,他們質(zhì)疑你審問的水平?!?/p>
人是張湯審問的,關(guān)我陸鳴什么事,有問題找張湯啊。
張湯默默走到三人面前,目光平穩(wěn)無波,“你們很有自信么?”
張炎心中一哆嗦,這眼神有些嚇人。
“我…我確實沒有做過隱匿田產(chǎn)的事情,他們誣陷我。”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不斷的重復(fù),“是他們誣陷我的。”
“張縣丞也在誣陷你?你把自家的婢女嫁給嗇夫是假的?你宴請幾位嗇夫,給他們錢財也是假的?
要不要核對一下,你前后兩次一共給了他們多少錢財?”
張炎瞪大雙眼,不敢置信,“他們怎么可能告訴你,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張湯難得笑了笑,“我把他們每個人都單獨關(guān)押,誰都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情況。
我告訴他們,有一個免罪的機會,誰老實交代就免去誰的罪,但只有第一個交代的人才能免罪,過期不候
你們家的田典確實忠心,嘴硬得很,可是其他人呢?”
其他人會怎樣?
設(shè)身處地,張炎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在那種條件下堅持住,說不定還會第一個交代出來。
害怕啊,誰知道別人會不會為了免罪第一個交代出來。
自己堅持不說的話,豈不是把機會給了別人。
“放心吧,就你們?nèi)疫@種小家族,不用證據(jù)都可以滅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