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李玄又看了看永元帝的神色,立即露出一副了然之色。
“一定是他不好意思直接送給安康,這才拐彎抹角,幸虧我機靈,聽懂了他的意思?!?/p>
“嘿嘿~”
李玄嘿嘿一笑,自覺平日里沒跟兩位總管白混,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眼力見了。
永元帝看李玄突然發(fā)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在永元帝看來李玄本就是奇奇怪怪,又偶爾神經(jīng)兮兮的怪貓,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算了,畢竟是我朝祥瑞?!?/p>
永元帝懶得細究,眨巴眨巴眼睛只當沒有看到李玄的怪模怪樣。
李玄看到永元帝對自己眨眼,這種明示更是讓他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且讓安康好好用著這幅畫吧?!?/p>
永元帝又哪里能夠猜到,李玄的小心思竟然都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吧?”
永元帝干咳一聲,隨即問道。
李玄點點頭,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給永元帝看得一陣不懂。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妨礙朕繼續(xù)批閱奏章了?!?/p>
永元帝揮揮手,嫌棄地對李玄下起了逐客令。
李玄跳下龍案,正要離開甘露殿,結(jié)果聽到永元帝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看你剛才那個模樣,是被王喜抓過來的吧?”
“記得以后走大門,否則若是遇到不認識你的挨了打,可別怪朕沒有提醒你。”
李玄翻了翻白眼,哪還用得著永元帝專門來提醒自己。
他剛才在王喜的身上就吃盡了苦頭,自然會長這個記性。
李玄晃晃尾巴,告辭離去,被王喜送出了甘露殿。
等到他帶著畫卷回到景陽宮時,發(fā)現(xiàn)玉兒正在陪著安康公主說話,兩個丫頭還時不時的擺弄一下安康公主只雕出輪廓的作品。
“殿下,阿玄回來了?!?/p>
李玄剛進屋,玉兒就提醒道。
他趕緊從帝鴻骨戒內(nèi)拿出了永元帝送給他們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