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者還怕這點(diǎn)風(fēng)浪?那還不如待在家里看書寫字?!睎|筱祺靠在船邊桅桿,也開起玩笑。
“唉,話不是這么說的,東域王朝本來就沒什么修煉者,如果不是因?yàn)樵戳Ρ晃鞣酱箨懡o壟斷,我們東域王朝早都自修成才,在翎界,沒有源力,何來尊嚴(yán)?這個道理三歲小孩都懂,要是我有源力的話,我今天哪里還會受人欺負(fù)?”
這章沒有結(jié)束,請!
他越說越激動,見此,東筱祺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而是因?yàn)闁|域王朝失去源力已經(jīng)很久了,久到連自己人都敢欺負(fù)到頭上來,但是你別擔(dān)心,我既然保你上船,也一定保你平安,沒有你的出現(xiàn),我也上不了這艘船。”
“多謝少俠今天的救命之恩了,白某一定會記住你的恩情?!?/p>
……
夜幕低垂,寂靜的海面泛起漣漪,皎潔的月光在海平線上漸行漸遠(yuǎn),如一塊晶瑩的白玉盤懸掛在遙遠(yuǎn)而難以觸及的天際。
東筱祺凝望著那輪海月,困意涌上心頭,回到自己的船艙休息,然而,他并不知道,船的最高處站著一位身材高挑的白衣女子,從他和那個書生談話的時候就一直在默默地注視著他。
次日,東筱祺仰臥在船艙的臥室中,門突然被一雙手拉開。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年輕的短發(fā)女子進(jìn)入了他的房間,她穿著與東蒼院特遣隊(duì)員們相似的服裝,估計是東蒼院的成員。
“少俠,昨天感謝你幫助白小兄弟,要不然他差點(diǎn)就被掌舵的給趕下船?!迸幼趯γ?,笑意盈盈看著他道。
“白小兄弟?你指的是昨天被甩出去的那個年輕人?”東筱祺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海上的環(huán)境與陸地大不相同,這是他第一次出海,難免會有些暈船。
“對,我們昨日也為他求情,希望掌舵的能理解,然而隊(duì)長溫家千金似乎對此人并不待見,她簡單地下令由我們解決,我也沒想到掌舵的這么果斷,直接把他給扔了出去……”女子滿目汗顏,尷尬地笑了笑。
聞言,東筱祺坐起身,調(diào)侃地說道:“能動嘴解決的,偏要動起手來,有這么大的力氣,怎么不去邊關(guān)修城墻?”
“好了,這個話題我們不必再談?wù)?,既然少俠救了他,那就說明你必定是值得信任的人。
我來這里就是想弄清楚一點(diǎn),少俠既然是修煉者,能否告訴我你的源力是師從何出?這個答案非常關(guān)鍵,因?yàn)闁|蒼院并不輕易和外界留人情,再加上你也知道,船上除你之外都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學(xué)生,這個原因,我覺得掌舵的也應(yīng)該和你說過了?!?/p>
女子迫切想知道這個答案,東筱祺瞥了她一眼,臉色上有些不愉快,他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yàn)樵戳Φ霓D(zhuǎn)化還是江琴幫他的,他不會輕易透露出去。
片刻之后,東筱祺緩緩地回答道:“這個問題我恐怕不能回答你,恕我無可奉告,你們既然是想要招募護(hù)衛(wèi),那就應(yīng)該要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如果我們之間互相猜忌,那恐怕對誰也沒好處?!?/p>
“非常抱歉,我不能因?yàn)橐痪淇陬^承諾而冒險置全船人的性命于不顧。作為特遣隊(duì)的領(lǐng)隊(duì),我必須對他們的安全負(fù)責(zé),如果少俠實(shí)在不想透露,我自然也不敢過多追問。
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我們這次出海并不是為了所謂的金銀財寶,而是為了調(diào)查一起事件,所以,我希望不會看到任何人在船上流血犧牲,請少俠一定要記得這一點(diǎn)?!倍贪l(fā)女子果斷地回應(yīng)他,并起身欲要離開。
東筱祺閉上眼睛,微微點(diǎn)頭,輕聲說道:“我之所以來這里,是為了在海洋深處修煉武道,我有我自己的問題要解決,請領(lǐng)隊(duì)姑娘放心?!?/p>
“這個稱呼……聽起來有些俗氣,我叫阿梔?!彼剡^頭,笑了笑,輕輕地關(guān)上門離開。
“這個小姑娘和葉青皓那批團(tuán)伙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我都不敢相信他們同樣都是來自東蒼院?!睜T顓一直在偷聽他們的談話,終于忍不住開口向東筱祺道出心聲。
“這個女人提到的事件是什么?還有她說的溫家千金又是什么人?那這么說來的話,阿梔只是隊(duì)伍的領(lǐng)隊(duì),并無實(shí)權(quán)……”東筱祺低頭沉思,喃喃自語。
“不要糾結(jié)這些瑣事了,你對八卦滄海盤的掌握程度到哪一步了?”燭顓問道。
他喚出那塊石盤,低聲道:“我對它的掌握還不夠熟練,需要深入海底才能解除盤上的封印?!?/p>
這時,船外突然傳來一陣亂哄哄的嘈雜聲:“要下暴雨了!”
喜歡獨(dú)筱雙世請大家收藏:(xiake)獨(dú)筱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