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一座山的山頂。
寧年年翹著尾巴在山頂轉(zhuǎn)了一圈,最后確定了這就是佰羽仙尊平日修行的峰頭。
而這所峰頭,除了佰羽再無其他人住,寧年年很快便挑了一個地方,準備自己來住。
他選了一個十分大的空地,心中想著要是有機會,胡醉夢和魯從項也能來一起住呢。
“機會”就在寧年年睡醒的第二天。
寧年年一睜眼,便對上了胡醉夢和魯從項的眼睛,他一個激靈翻身跳起來,無比的心虛,自己躲在這里睡覺,卻讓他們找了好久。
然而他想象中一狐一象共同譴責自己的畫面卻沒有出現(xiàn),反倒是胡醉夢興奮地雙眼放光,“年年,你隨我們來?!?/p>
胡醉夢不肯說是什么事情,只叫寧年年隨她去,寧年年懵懵懂懂地便跟著,被胡醉夢帶到了遠遠地一處后山。
他們剛剛轉(zhuǎn)過后山,鼻尖便聞到了沁入心脾的清香,胡醉夢抽動鼻子,她是最年長的,狐族又頗有族資,見識過不少好東西,如今她滿臉享受地大大吸了一口這里的空氣,才回過身來和寧年年解釋。
“這是我們昨日來找你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這里的靈氣充沛,顯然是埋著一整條靈脈的?!?/p>
胡醉夢催促寧年年和魯從項往里走,“一整條的靈脈可遇不可求,萬里宗藏在這里定是想要獨自享用,我們在此修煉能大有進益,就算是被趕出萬里宗也值了!”
魯從項有些遲疑地看了看胡醉夢,“真的要這樣偷偷霸占嗎?”
胡醉夢又推了他一把,只是大象體型過大,紋絲不動,“你就是太過優(yōu)柔寡斷,才到了現(xiàn)在都沒化形。”
大象看著寧年年已經(jīng)抬腳走了進去,也跟著往深處走了走。
胡醉夢這才滿意地跟上,還要絮絮叨叨地抱怨大象,“你看看年年,你連年年的魄力都沒有。”
寧年年卻并非是主動想要進來,而是他一進入此處,體內(nèi)什么東西仿佛就被喚醒了一般,吸引著他繼續(xù)往更深處去。
寧年年很快找到了一個地方,他擺出了徐行也剛拿給他的那份功法的姿勢,幾息便進入了修煉狀態(tài)。
“啊——”
寧年年被刺耳的尖叫打斷,他睜開眼睛,只見面前站著個熟人了,正是昨天兩次來找佰羽的那個長老,長長的白色胡須都飛到了天上,憤怒又悲痛的模樣。
他不由分說,一把將寧年年抓住,另一只手則是握住了胡醉夢和魯從項的手腕。
寧年年看向魯從項,一臉的驚嘆,大象原型那樣龐大,化出人身竟是一個看著模樣十分斯文的男人,甚至都有幾分弱不禁風的錯覺。
魯從項不好意思地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撓了一下頭。
胡醉夢看到寧年年的反應,在一旁對著魯從項嗤笑。
他們?nèi)齻€很快被帶到了宗主面前,進入大殿的瞬間,便被陣法壓制著露出了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