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羽:“……”
佰羽假裝自己沒聽到寧年年的吐槽,帶著他的手腕,再次輕搖起來,寧年年腕間的鈴也隨著發(fā)出響聲。
然而這次與上次有所不同的是,寧年年這次的鈴鐺發(fā)出的聲音要尖銳許多,鈴音的音波聚集到一起,凝聚成了一柄巨大的刀。
還沒等他做出反應(yīng),身旁的白鶴先張開翅膀飛走了,遠(yuǎn)遠(yuǎn)地綴在天邊看著他們,眼神中頗有幾分幽怨。
寧年年吃驚地張大嘴巴,這白鶴可不一般,作為佰羽的坐騎,能傷到他的寥寥無幾,而方才鈴鐺只是響了兩聲,白鶴的反應(yīng)便如此激烈。
寧年年頓時雙眼發(fā)亮,“師父師父,快教教我,這是怎么做到的???”
佰羽垂眸看著寧年年,“你心中沒有敵意,自然使不出來這樣的效果?!?/p>
他看著飛在天邊不敢下來的白鶴,抬起手臂叫白鶴落了下來,才回頭對寧年年道:“你遇到的事情太少,除非是被逼入險境,不然這個招式使出來也是效果一般,我教你用另一種效果。”
寧年年也不挑,佰羽說教什么他就學(xué)什么,“好呀好呀?!?/p>
佰羽說的另一種效果,也是精神攻擊類的,但這個攻擊卻是迷惑人心,寧年年聽后搖頭,“狐貍已經(jīng)會這個了,我學(xué)個別的吧!”
佰羽打了寧年年一下,“狐貍的天賦和你的不同,你只要學(xué)會了,可以給對方構(gòu)建虛假的幻覺?!?/p>
寧年年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個還挺厲害,于是欣然同意,“師父,那我們快快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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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還是沒空來嗎?”
狐貍聞言懶洋洋地瞥了魯從項一眼,“他這幾日都在跟著佰羽仙尊學(xué)法術(shù),你催什么?!?/p>
魯從項自知說不過狐貍,也不應(yīng)聲,悶著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得胡醉夢心里一股火,也較著勁,“年年早來過了,我們都說好了的慶功宴他怎么可能忘記,方才好像是落了什么東西回去找了?!?/p>
魯從項這才露出一個笑容。
果然沒有多久,寧年年便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落座,將剛帶來的東西分給胡醉夢和魯從項,表情靈動,有幾分得意,“這是我新學(xué)到的,我給你們做了護(hù)身符,這樣我們?nèi)ツ莻€秘境的時候就安全多啦!”
魯從項收了之后朝寧年年露出一個斯文的笑,不好意思現(xiàn)在就拆開,胡醉夢卻沒這些顧及了,她迫不及待地扒開錦囊,嘴中嘟囔著,“快讓我瞧瞧?!?/p>
這護(hù)身符是承載在物品上的,胡醉夢拎起來一瞧,頓時眉開眼笑。
是一面護(hù)心鏡,平時可以當(dāng)護(hù)心鏡使,若是遇到了跑不掉的情況,就能扔出去了。
胡醉夢立刻便將它佩在了身上,滿意地摸了又摸,才抬頭問道:“年年,這怎么使?。俊?/p>
寧年年湊近胡醉夢,雙指虛虛拂過護(hù)心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