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年年看了一眼身后,胡醉夢還在催魯從項走快些,連忙回頭,趁這個機會問出口,“那個流明長老是誰???我總感覺他怪怪的?!?/p>
季元呈尷尬一笑,他其實和流明長老的關系也一般,至于為何流明長老表現(xiàn)得與他十分相熟一般,還得追溯到季元呈某次替師尊傳達訊息時發(fā)現(xiàn)的秘密。
這件事壓在季元呈心中也有許多年了,他沉默了一會,剛想要開口跟寧年年吐訴,胡醉夢便蹦了回來。
胡醉夢看了一眼季元呈的表情,顯然是誤會了什么,笑嘻嘻道:“呀,我來得不巧,你們是要說什么?我這就走了,你們繼續(xù)聊?!?/p>
季元呈訕訕笑了一下,“沒有……”
然而胡醉夢病沒聽到他的解釋,轉身跑了。
季元呈見狀,只好收回話頭,而經(jīng)過這樣一下,他原本想說出口的話也不知要怎么講了,干脆沉默下來。
寧年年等了半晌沒聽到,有點不高興地鼓了鼓臉頰,撐起一小塊圓滾滾的腮幫,季元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又連忙收回目光。
寧年年生得白皙精致,烏溜溜的眼珠轉動,白嫩的臉蛋鼓起一小塊,看起來十分靈動的模樣,讓人恨不得上去咬一口,將他那一小塊臉蛋咬得泄氣。
季元呈不敢多看,垂頭默默趕路,幸而寧年年也只鼓起了那一下,很快收了回去,不過也不黏在季元呈身邊追問了,轉身跑下去,和胡醉夢一同催促魯從項。
季元呈甚至可以聽到風送來的聲音,寧年年嬌憨的模樣似乎也隨著聲音一起刻進了他的腦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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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于原定的回宗時間,寧年年便繼續(xù)去練功了。
這兩日佰羽在教他使雙手劍,劍身又長又重,寧年年總是練不好,但偏偏佰羽說這種劍是要鍛煉寧年年體力的,在近戰(zhàn)時大有裨益,即便日后不用,也要每日練上一兩時辰才算合格。
寧年年發(fā)愁地看著那把長劍,心中無比郁悶,又猛然想到自己帶回來的菜還沒吃完,而山上的白鶴也沒見他們吃過什么,寧年年躡手躡腳地鉆到后山,招呼白鶴過來了。
這群白鶴早就在寧年年上山
動物們
信封上沒有寫著名字,
寧年年拆開,也是不認識的筆跡,畢竟他也沒見過幾個人的字跡,
看最多的也就是佰羽留下來的批注。
寧年年舉起信,
和徐行也一起看,
徐行也的閱讀速度比小貓快多了,
寧年年還在用手指指著一個字一個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