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寧年年看完一圈的長老們,再抬頭尋找佰羽,和他對上視線之后,便沒有了這個顧慮,因?yàn)榘塾鹂聪蛩难凵癞惓2粣偅瑢幠昴晟踔量梢詮闹薪庾x出他的意思:你怎么敢猶豫,還不來拜我。
寧年年登時便喜笑顏開,直奔著佰羽的方向去。
然而他走到一半,卻被人拉住,回頭一看,正是自己前兩天救下的那對師兄弟。
他們二人顯然也是認(rèn)出了寧年年,臉上一喜,旋即又道:“小師弟你不知道,那佰羽仙尊脾氣古怪,從來不收徒,你還是不要去拜他了,去拜旁的吧!”
寧年年彎著眼睛謝過他們,還是直奔佰羽去了。
那師弟還想叫住寧年年勸誡一番,卻被師兄?jǐn)r住,意味深長道:“或許他另有機(jī)緣?!?/p>
師弟原先不解,直到看見了寧年年上場比試,才徹底明白師兄的意思,只見寧年年使出來的,皆是大家不曾見過的招法,一招一式玄妙無比,一舉一動飄逸輕盈。
從其招術(shù)間,更是隱隱可見仙人遺風(fēng)。
這……這即便是佰羽仙尊親傳,也未必能有如此道骨吧!
若非族中傳承,恐怕先前也是早有大能為師,無論是哪一個,都說明了這小貓妖來歷非凡。
寧年年贏得輕易,他旋身一跳,便穩(wěn)穩(wěn)落在比試臺正中央,隨著鐘聲敲起勝負(fù)分明,一抹陽光也灑在寧年年的身上,令他的法衣更是熠熠生輝。
不少人都瞧見了這樣好品質(zhì)的法衣,心中難免感嘆。
那師兄也是不由咂舌、暗暗心驚。
果真是來歷不凡,如此大手筆,得是哪家豪門子弟。
佰羽不收徒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傳得多么廣泛,寧年年沒打幾場,便已經(jīng)成了頭名,他眼睛亮亮地看向佰羽,示意對方快來收自己。
佰羽也不負(fù)他的期待,帶著眾多觀察的視線,走到寧年年跟前,按照流程淡聲道:“既然你已取勝,那么便是我的親傳弟子了,現(xiàn)在我為你取一法號……”
寧年年興奮道:“我有法號啦!”
佰羽一愣。
這法號常是長者為弟子所取,據(jù)他所知,寧年年身邊似乎并沒有這樣的人選。
然而寧年年卻搖頭晃腦,十分滿意的模樣,“我的法號是‘又又’?!?/p>
這名字,正是寧年年恍恍惚惚中,聽到仙人曾對他的一次特殊稱呼,寧年年聽說法號后,很快便想起了這個名字。
佰羽沉默了一下,“好,那么你隨我去登名記冊。”
眾人先是從佰羽破例收徒的事情中緩過神來,只聽說佰羽仙尊似乎內(nèi)定了一名弟子作為徒弟,但不曾見過,也不曾驗(yàn)證,如今看來,恐怕就是這個漂亮的小弟子了吧。
他們剛剛開始打量這佰羽仙尊唯一的弟子,隨后便聽到了新弟子的法號,又又,皆是一臉的遲疑。
這樣的法號,那日后豈不是要稱“又又師兄”?
雖無人禁止這樣的法號,但……聽起來也過于可愛些了吧。
可就連又又師兄的師尊和宗主長老們都不曾說什么,他們更是沒有立場去提出質(zhì)疑,只好在心中念了幾遍,試圖悟出什么道來,卻仍只是覺得可愛。
燭光晚餐
興許是因?yàn)檫@個法號實(shí)在稀奇,
很快便傳遍了萬里宗上上下下,寧年年這幾日出門觀戰(zhàn),總能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而等他回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