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得自己收拾床榻啊,不然以后都要我來給你收拾嗎?萬一哪天我沒辦法來找你了呢?你床榻這樣亂,你找得到要找的東西嗎?”
寧年年嘟著嘴,唇上沾著桃汁,水潤潤的,“多翻一翻總能找到的啦。”
徐行也給他把書放回桌上,又把玩具塞進(jìn)小竹筐里,最后疊起被子,才叫寧年年坐回到床上去。
寧年年一到床上,游戲系統(tǒng)的屏蔽功能便自動開啟了,不過徐行也此時也不是同寧年年玩的時候,又給他整理了衣柜,“你這衣服也從不洗?!?/p>
寧年年立馬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跳起來為自己辯白,“我們的衣服都是不染纖塵的!不必水洗,使個法術(shù)自己就能干凈了?!?/p>
徐行也:“那怎么能一樣呢!我?guī)ソo你洗。”
說著,徐行也就摘下寧年年的衣服,帶出去要幫他洗了,寧年年跳下床,露出身形,急忙阻止,“啊啊仙人給我留一件今晚穿的哇!”
然而他說的晚了,徐行也已經(jīng)抱著寧年年慢慢一衣柜的衣服下線,寧年年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這件丑丑的練功服,扯了扯衣角。
……看來一會只好穿練功服去了。
也不知道季師兄是什么事情呢,這么神神秘秘的,寧年年托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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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您回來啦。”
季元呈揉了揉眉心,他原本是請了一日假的,結(jié)果中途回來,又被抓去做工作,一直到現(xiàn)在才能休息。
他朝著雜役弟子點(diǎn)了頭,順口一問:“今日可有信來?”
雜役弟子搖頭,“沒呢,不過您寄給又又師兄的信沒有回信?!?/p>
季元呈神色立刻一肅,“我何時寄信給又又了?”
雜役弟子也是一臉茫然,“今日下午,您忽然回來,誰都不理,直奔房里去寄信啊?!?/p>
季元呈心中一驚,料定雜役弟子也不知再具體的了,也顧不得換衣裳,連忙朝主峰去,預(yù)備告知師尊此事,然而他行至半路,忽然又停下來,原地思索兩秒,毅然轉(zhuǎn)身,朝著另一方向去了。
寧年年準(zhǔn)時到了季元呈與他約定的位置,這位置他還沒來過,有點(diǎn)好奇地左右打量著,也不知季元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這里,位置十分偏僻,也沒什么聲音,于是一點(diǎn)點(diǎn)的聲音都會無限放大。
寧年年還在看樹上的葉子,有點(diǎn)奇怪為什么不動,耳邊聽到腳步聲,立刻循聲望去,“季師兄!”
那人卻不出聲,一步步朝寧年年走進(jìn),寧年年慢慢睜大了眼睛,握住手腕,警惕道:“你是誰?”
流明站定,將自己的斗篷掀下來,一雙灰蒙蒙的眼睛盯著寧年年,他沒想到寧年年的警惕性還不錯,竟然這么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寧年年看到是流明,越發(fā)緊張,“我走錯了?!?/p>
流明卻在此時怪笑兩聲,聲音低啞,有些掩蓋不住的激動,“你沒走錯,就是這里,約你來的人也不是季元呈,是我。”
寧年年握著手腕的手緊了緊,他抿唇,身后是樹,身前是一大片開闊的空地,但寧年年卻無比清楚地知道,既然流明現(xiàn)在露面,證明是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的,這周圍大概已經(jīng)被他布好了陣法。
流明看寧年年不跑不叫,心中有點(diǎn)意外,但更多的還是對寧年年識時務(wù)的滿意,他看著寧年年漂亮的臉蛋,眉心一點(diǎn)淺紅的痣在月光下反而更紅了一般,忍不住呢喃,“你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妖獸了?!?/p>
寧年年皺眉。
流明自顧自道:“我見到你原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