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大殿,真平首先開口道:“沒想到我們長老院第一次處置事務(wù),竟是你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簡直丟盡了歷代祖師的臉面?!?/p>
“法堂,他們兩個該當何罪?必須給我重罰!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云歸尚未清醒,但是我們問過與他同行之人,鐵鑄的說法基本就是事實?!?/p>
“林凡,云歸為何還不清醒!”
“我怎么知道,全程都是他在打我,各位長老可要為我做主?。 ?/p>
真瀾翻了個白眼!“被打的活蹦亂跳,打人的昏迷不醒!”
“真瀾長老,您看看我,這分明是鼻青臉腫,再看看他可有一絲創(chuàng)傷?我全程連他衣角都沒碰到過?!?/p>
“沒碰到過,不代表沒用什么暗手?!?/p>
“暗手有大庭廣眾之下用的嗎?”
“你給我閉嘴!”真卓喝道。
“目無尊長,這一條你總是有的吧?”
“尊長那也的有值得人尊敬的地方,有長者之相才值得后輩尊敬。難道修為高點,多活幾年,無德無能也能稱之為尊長?”
“我算是知道云歸為何揍你了!牙尖嘴利確實需要教訓(xùn)?!?/p>
“法堂,你們先說說該如何處置林凡!”
“稟各位長老,他乃是練氣期,云歸乃是筑基期,而且云歸先出手傷人。按門規(guī)林凡最多算是不敬師長,禁閉思過,扣除三個月宗門供奉?!?/p>
“那就先禁閉再說。”
“諸位長老,我們在這里條件簡陋,沒有專門的禁閉思過之地?!?/p>
“那就先禁閉在我洞府的外室吧!”
“真卓,你這是要徇私枉法?”真平有些疑惑的說道。
“那要不禁閉在你洞府?讓他給你端茶倒水?”真卓反問。
“這有什么可徇私枉法的,這次關(guān)真卓那里,下次關(guān)你那里,再下次關(guān)我這里,女弟子關(guān)真妙那里。”真瀾幫真平打圓場。
“那云歸怎么辦?”
“法堂帶回去,等他醒了再說?!?/p>
“那個諸位長老,我這禁閉關(guān)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