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快步走到忠叔身邊,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掏出他嘴里的破布。
忠叔一得到自由,咳得驚天動地,指著那三個混混破口大罵:“天殺的!你們這幫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一個小民警把黃牙從地上拎起來,手掌拍著他的臉,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說!誰指使你們干的?”
黃牙往地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沒人指使!誰不知道林家有油水?我們哥仨手頭緊,就想綁了弄點錢花花!”
“放屁!”李建國氣得一巴掌扇在他后腦勺上。
刀條臉也梗著脖子,“警察同志,話可不能亂說。我們哥幾個就是求財,臨時起了歹意。你們可別想屈打成招,往我們身上潑臟水?!?/p>
李建國氣得夠嗆,又去審問那個矮冬瓜,得到的還是同樣的答案。
三個人像是提前串通好了一樣,一口咬定就是臨時起意的搶劫綁架,絕口不提沈銘和王美鳳。
“他娘的!這幫滾刀肉!”
顧凜從院子里走出來,第一時間不是看那幾個被按在地上的雜魚,而是一把將林晚沅攬進(jìn)懷里,手掌撫過她的后腦,安撫著她,“沒事了。”
李建國咬著牙,滿臉不甘,“顧團(tuán)長,這幫孫子嘴硬得很,就這么讓他們頂了罪,太便宜王美鳳那毒婦了!”
“沒關(guān)系。”他對李建國說,“先帶回去,審訊是公安的工作,按流程走。”
……
林家的新房里,林曉月像條蛇一樣纏在沈銘身上,嬌聲喘著氣。
“銘哥,你說那個小賤人這會兒是不是已經(jīng)被抓住了?她看到你派去的人,會不會嚇得跪在地上求饒???”
沈銘得意地哼了一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那是當(dāng)然!她以為嫁了個當(dāng)兵的就高枕無憂了?蠢貨!等孩子到了手,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銘哥真厲害,到時候林家的錢都是我們的,你就可以大展宏圖了?!绷謺栽聥傻蔚蔚卣f著,主動迎了上去。
兩人正吻得難舍難分,林曉月氣喘吁吁地推開他一點,“銘哥,等拿到了錢,我們就去上海灘買大洋房,再也不回這窮地方了?!?/p>
“都聽你的。”
沈銘扯著她的衣服,正要再吻下去,臥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