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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回去逼問袒露真心（第5頁）
永遠(yuǎn)別回來！”
“你們有那么一刻，把我當(dāng)成你們的女兒嗎？”
程暖陽問道。
她不想問這個問題，因為沒意義。
但是程招娣卻一直很想問
李秀蘭突然抄起洗衣槌砸過來：“白眼狼！
我們養(yǎng)你十八年就換來這話！”
程暖陽側(cè)身避開，木槌砰地砸在腌菜缸上。
碎陶片四濺，酸汁漫過她的布鞋。
“回答我。”
她聲音很輕，卻像淬了冰，“哪怕一次，你們有沒有把我當(dāng)女兒？”
程建國突然暴起，一腳踹翻洗衣盆：“反了天了！”
“要不是我們把你從福利院領(lǐng)回來，你早餓死了！”
他揪住程暖陽衣領(lǐng)怒吼：
“供你吃供你穿，現(xiàn)在跟老子算賬？”
“你們?yōu)槭裁匆I(lǐng)養(yǎng)我！”
程暖陽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
既然這么不想要她，不需要她，為什么還要領(lǐng)養(yǎng)她？
李秀蘭或許是還有點：“我們我們一開始也是真心”
“真心？”
程暖陽突然笑了，那笑聲讓李秀蘭打了個寒戰(zhàn)：
“我六歲就開始做飯洗衣，七歲跟著你去紡織廠撿布頭，十歲就能一個人扛五十斤面粉回家?！?/p>
她直視著李秀蘭的眼睛，“程美琳呢？她十六歲連自己的襪子都沒洗過一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