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嚴府大門外,一道中氣洪亮的中年管家模樣的男子高聲叫道。
這個柳二,就是那個出事的土老財家的管家。
“哥,上次跑我家來請我去赴宴的就是這個人!他也說他叫柳二!”嚴錫山的聲音都帶顫音,仿佛要哭了似的。
嚴員外也是嚇得胖軀一抖。
而客廳里面嚴員外新納的小妾,此時此刻嚇得小臉煞白。
“別……別慌……”這一刻,嚴員外說著別慌,但是他自己的手都在抖。
“要是小興在就好了,咱們也不用這么害怕了。”
嚴員外小聲地說道。
“是啊,小興在就好了,趕緊把小興叫回來呀,大哥?!眹厘a山慌慌張張地說道。
此時的他,無比的懷念自己的這個大侄子。
“現(xiàn)在去叫也晚了啊,人都出不去銀田。”嚴員外嚇得不輕。
“之前官府的不是貼出告示,說這金老財是被賊人所害,當時他們?nèi)疑仙舷孪聨资谧拥氖w都被抬出來了嗎?
鬼請客赴宴也消停了幾天,這怎么突然又開始了?”
嚴員外心里又怕又無法理解。
事實上,之前金老財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死了一個半月后還請人上門赴宴這事,鬧得銀田坊是風風雨雨,出了很大的動靜。
后面官府的人從金家老宅里,搬出來幾十具尸體后,大家以為這場詭異的鬼請客事件算是結(jié)束了。
近幾天也一直很平靜,也沒有再聽說誰家又被請客了。
可今天怎么又開始了?
而且官府這幾天還把整個銀田區(qū)給封了……
兩件事情這么一聯(lián)系,嚴錫山還有嚴員外兩兄弟都是面面相覷,隱隱地意識到問題大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