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縣驛道邊上,一輛裝滿了東西的馬車,正停在驛道邊。
馬車上印著嚴氏拍賣行的標志。
“爹,今日我?guī)熜值絹?,禮物等各項準備,都沒問題吧?”
嚴安問道。
“小安,你放心好了?!眹厘a山點了點頭,臉色也很鄭重。
說實在的,這一趟準備的禮物,
哪怕是嚴錫山,都有些心頭流血。
大出血!
說實在的,這些好東西,都是嚴錫山這些年來,
開拍賣行,辛辛苦苦攢出來的!
很多東西,哪怕是他,也拿不出沒有結(jié)束,請!
但是,嚴安卻是硬把他給拉了出來。
“爹,你站??!
我實話和您說了吧,咱們拍賣行,這次有dama煩了?!?/p>
嚴安板著臉,知道瞞不過自己這個犟驢一樣的親爹了。
聞言,嚴錫山這才停下。
“dama煩?
什么dama煩?”
“拍賣行失竊,其實不是人偷的?!?/p>
嚴安說道。
“不是人偷的?”聞言,嚴錫山隱約間面色凝重起來。
“那是……”
“爹,我早就已經(jīng)和您說過了,您不會信的?!?/p>
頓了頓,嚴安則是冷笑起來,“我就這樣和您說吧,
您想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那個侄子,
面對咱們家的這個dama煩,其實一點吊用也沒有!”
嚴安面色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