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府。
此刻哪怕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但是嚴府的會客廳里,
卻依然是燈火通明。
“二弟,你還是節(jié)哀吧。
其實咱們既然都脫離了朝廷的憶恙之術(shù),
以咱們這些年的經(jīng)歷還有見識來分析,
這朝廷怕是有大問題!”
嚴員外小聲地說道。
嚴錫山聞言,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
“可是,你說朝廷到底是圖什么呢?”
嚴錫山忍不住問。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兒子慘死,
嚴錫山就心痛得雙拳緊握。
他現(xiàn)在真的想要找個朝廷內(nèi)部的人問問,
你們?yōu)槭裁匆_我們?
但以他的人生經(jīng)歷,
他知道,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夠跑去直接問的。
這種事情兒,必然是皇帝和朝廷的忌諱。
他要是敢直接去問,
說不定第二天,嚴氏九族都得沒了。
而且,還會是非常非常難聽的罪名,
外面的那些小老百姓還會在路兩邊朝著他們拋臭雞蛋,
爛菜葉子一類的。
所以,想到這里后,
嚴錫山嚇得身子一抖。
“老嚴啊老嚴,
你可不能亂來啊。
你這死了一個大兒子,
但你要是敢亂來,你其余的七個兒子,九個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