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就是讓我替他保密。
我……我哪敢問為什么!”春草此時嚇哭了出來。
“是嘛?”嚴(yán)興說著,猛地伸手抓住春草的雪白的頸項。
“嗚……”春草只覺得嚴(yán)興的手勁大的離譜,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掰開嚴(yán)興的手,但是她的力量太小了,和嚴(yán)興的力量對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螞蟻一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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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大……咳……少……唔……爺,我,我真的沒有……撒謊!”
春草被嚴(yán)興捏住細(xì)長的雪白脖頸,窒息讓她直翻白眼。
“有溫度!她有體溫!”
嚴(yán)興的手掌緩慢加力,慢慢地讓春草處于窒息的狀態(tài)。
他等待著春草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兒,等著這體溫變成陰寒。
這幾天來,連續(xù)遭遇邪穢,讓嚴(yán)興對邪穢這玩意頗為敏感。
春草這騷丫環(huán),今天說話牛頭不對驢嘴的,而且還敢對著自己賣弄風(fēng)騷,她真的是原來的春草嗎?
而春草的臉色越來越白,櫻桃小嘴此時都因為窒息而緩慢地張開,嬌舌更是伸出嘴外……
嚴(yán)興感受著春草身上的體溫,再看看快要被他給捏死的春草,他下意識地有些心軟,以為自己弄錯了……
“春草,你剛剛?cè)ツ牧耍?/p>
你這丫環(huán),衣服越穿越漏,明天讓管家把你賣出去,省得你這個騷狐貍精勾引老爺或者少爺!”門外響起管家老鄒嚴(yán)厲的喝斥聲。
院外的管家老鄒皺眉看著把水綠綢裙的開叉,開到了大腿上的春草,越發(fā)的不喜這個丫環(huán)。
事實上,當(dāng)初要不是二少爺護(hù)著,老鄒都想把這個狐貍精趕出府去。
被老鄒喝斥的春草,依然是低著頭,下巴都垂到了xiong口位置,也不說話,但是她的身子,卻是顫栗個不停,仿佛像是被管家當(dāng)眾羞辱,讓她羞恥到了極點。
嚴(yán)興此時皺眉看著被自己捏著脖子,快要窒息暈過去的春草,心里微疑:兩個春草?
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大……大少爺,我,我才是真的春草??!”此時嚴(yán)興手里捏著的春草,努力的說道。
只是,每說出一個字,春草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大的水汪汪的桃花眼,更是因為用力而頻頻的上翻,露出白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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