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面色凝重地說道。
“安兒,你說的……
大恐怖,難不成是坊間一直在傳的……
那些東西?
臟東西?”
“……嗯。”嚴安看著自己爹,沉吟了一下后,點頭。
“吸!”嚴錫山倒吸一口涼氣。
“朝廷不是一直保證,宣傳,不存在那種臟東西的嗎?
怎么……怎么會……”
這一刻,嚴錫山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朝廷說的就全是對的嗎?
說不準,這些臟東西背后,朝廷也參了一手呢。
您不知道咱們大洪朝,是怎么篡奪季朝的天下的吧……”
“嚴師兄,慎言!”
這一刻,旁邊兩名師弟趕緊出聲阻止。
“慎言慎言慎言!”
嚴安趕緊自己打自己的嘴,警告自己。
“咱們青河縣近幾年的幾起豪紳滅門怪案,難不成不是仇家作案……”
“爹,您覺得呢?”嚴安沒有回答,但勝似回答。
“那種東西,真的存在……
可是,可是……
你的那個師兄,真能對付的了嗎?”
嚴錫山只覺得自己以往的固定認知,似乎被打破了,他下意識地問道。
“當然可以,之前府城那邊就出過邪穢作案,我?guī)熜忠蝗艘粍Γ由掀菩胺?,硬生生斬殺了那頭邪穢?!?/p>
頓了頓,嚴安再次道:“在我?guī)熜殖鍪种?,那邪穢害死了上百人。
武道,一直傳言無法應對邪穢這種超凡力量。
但是,這并不代表練武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