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一種遇到了同志的欣喜之感。
原本他們偷偷逃離師門,
內心還有道德負罪感呢。
可在看到前面早就有人也在逃下山后,
他們心里的這種負罪感瞬間就煙消云散了。
“是哪一院的師兄?”眾人遠遠地問道。
但那坐在山角拐口的背影,仿佛沒聽見似的,
就靜靜地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山風比較大,
吹得那人頭發(fā)飄起,
寬大的道袍衣袖也是飄舞鼓蕩……
“師兄?師兄?”
幾人很快就走到了這山路拐口,
他們在即將經過這坐著的人時,
下意識地再次詢問了兩句。
可惜,對方依然故我的端坐著,一動不動。
直到這個時候,
六人終于隱約察覺這人有些古怪了。
六人面面相覷,
非常有默契地繞過這端坐的道人,
但在經過對方身前時,
都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