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月清子的身上。
這一聲啪,非常清脆又響亮。
月清子完全沒有想到嚴興敢抽她,
而且還抽在大腿上面,
一時間她又羞又臊,
嬌軀都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小師叔!”月清子疼的用手撫著被抽疼的位置,
忍不住生氣地白了嚴興一眼。
只是,這白眼也翻得萬種風(fēng)情……
“以后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不然下次我會更過分。”
嚴興警告她道。
隨后兩人則是一起去吃早膳。
在路上,
月清子給嚴興講著乾定門內(nèi)持續(xù)了三十多年的一件怪事兒:
“這件事情一直在乾定門內(nèi),
算是一件半公開的事件了。
是三十年前乾定門曾經(jīng)來過一個婦人,
這女婦人的年紀差不多有個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吧。
她來乾定門說是來找她的孩子。
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婦人,
當(dāng)時門內(nèi)的弟子就問她,她孩子叫什么。
但這女人卻說她忘記她孩子的名字了。”
頓了頓,月清子目露回憶和驚恐地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時我看見了這個女人,
那個時候我還不是長老,
只是一名監(jiān)院。
我看她蓬頭垢面的,
面色也蠟黃,
就覺得她很可憐,
讓她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