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以后再遇到這個嚴大公子,放尊重一點兒?!?/p>
“哥,你別說一半留一半啊。
咱們是官,他是民,我尊重他?
而且,沒有咱們這些人拋頭顱沖在抗擊邪穢的第一線,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他們這些平頭呢。
真不理解朝廷為什么要隱瞞邪穢的真相,讓平頭們知道又怎么了?
我看啊,就憑咱們豁出命保護這些牛羊的份上,就該多加點稅,然后多給咱們發(fā)公晌。
而且,這嚴府空有那么巨額的財富,但是沒有保護財富的力量。
他們現(xiàn)在都被人盯上了,用不了多久鐵定是落個家破人亡的結(jié)局。
這種事情兒,在咱們青河縣上演過多少回了。
哥,你別是被什么人忽悠了,以為這嚴家有多大的背景呢?!?/p>
曹正純說道:“……”他對這個夯貨,有些無話可說。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其實夯貨會這樣覺得也很正常。
畢竟,大部分人并不像他一樣有著特殊的感知能力。
當然,他的感知能力是他的底牌,也是他最大的秘密,連親爹親娘都沒有告訴。
雖然他數(shù)次從邪穢案子里活下來,確實引人好奇。
但是,不管是什么人來套話,曹正純都是推到運氣的身上。
至于說姑媽的這個親兒子犯渾,他也并不準備告訴其真相。
“你說,嚴府被余盯上了,是指的哪個余?”曹正純小聲地好奇地問道。
“還能是哪個余?當然是縣尉大人手底下的那個紅人余文浩唄。
這小子跟青鹽幫那群zousi犯子混得挺近,一直護著他們。
嚴家生意做的大,但不該碰私鹽,犯了姓余的忌諱?!?/p>
“余文浩和鹽幫那群人嗎?”聞言,曹正純搖了搖頭,突然有些后悔向嚴興示好了。
“要是單獨一個余文浩,他作為公門中人,想要搞首富之家,確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