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識突然間大叫了起來:
“我好像想起來了,
我確實……沒見過這陽氣能量,
但是,但是我的本體,
是見識過的。
本體在碎裂前,對,陽氣的氣息!
怪不得我想不起來,
是因為當(dāng)時感受到這陽氣的類似氣息時,
我本體正好被某種力量打碎了。
所以,我才會有點印象,但是去想的時候又想不到。”
聽著器識這語句不太通的回憶,嚴(yán)興有些頭大。
他不得不問道:
“你是說,你是在你本體被打碎前,
感受到的陽氣?”
嚴(yán)興問道。
“對,對。就是那個時候感受到的?!?/p>
器識說道。
“不過,主子,
當(dāng)時那個氣息,雖然跟你用的陽氣很像,
但是好像又完全不一樣兒。
你的這個,只有一點點和那股氣息相似,
那股氣息,簡直就像是太陽核心的火焰一樣恐怖,強盛,
仿佛可以焚滅一切。
你這個,就像是那個的……那個的弱化了億萬分之一的閹割版。”
器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