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蔣霆超仍是妥協(xié)了,解開許愿的手銬讓她去衛(wèi)生間。
她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蔣霆超重新穿回了短褲,她背靠著衛(wèi)生間的門,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
蔣霆超對她展露了一個好看的笑:“我不想像任博遠和唐宇浚一樣,強迫你,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許愿,我們本來是互相喜歡的。我們之間要發(fā)生關系也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以后你陪著我,我陪著你,我們一直在一起,有的是機會?!?/p>
許愿只能點點頭。
蔣霆超隨意抻著光裸的腿,雙手撐在背后,狀似輕松地問:“你有跟安世飛上過床嗎?”
“我為什么要跟他上床?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他接近我只是為了贏一個挑戰(zhàn),你不是知道的嗎?”
“嘻嘻,那就好。”蔣霆超聽了很開心,下床兩步跨到許愿身邊,圈著她,“許愿,以后你只準喜歡我!”
“以后,不上學了嗎?我們就在這里?”
蔣霆超果斷點頭:“嗯,以后只有我們二人世界!誰都不能離開!”令許愿想起原故事男主團金屋藏嬌女主。難道這是蔣霆超的主意?女主后來沒有讀大學,還懷了孩子……許愿心中毛骨悚然。
“如果是你先膩了呢?你不再喜歡我了呢?”移情別戀,本就是人之常情。
“那到時候再說。”
許愿沒想過蔣霆超會這么說。一個偏執(zhí)地要把喜歡的人囚禁起來、說著要一直在一起的人,面對“喜歡變淡”的假設,他沒有否定,也沒有計劃,抱持不確定的態(tài)度。這種不確定的態(tài)度確實會令人不安,但很真誠真實。
倒也很符合他這種少年心性——只顧當下。當下的他想要僅僅抓住她,當下的他很喜歡她,當下的他愿意分分秒秒都和她待在一起,所以他這么做了。他把她騙過來、控制住、不讓走。至于,未來是什么,以后會如何,學還上不上了,明天怎么過,他全然不在乎。
“那我們,總得做點什么吧?你讓我留下來,難道我們就大眼瞪小眼嗎?”許愿主動說。
蔣霆超聽了臉色一喜:“你想zuoai嗎?”
“不想!”
“為什么?在夢里你看起來很喜歡?!?/p>
“喜歡是一回事,想不想做是另一回事?!痹S愿紅著臉別過去。
“你的意思是說你喜歡zuoai,對不對?”蔣霆超壞心眼地對著許愿耳朵吹氣。
許愿哆嗦一下捂著耳朵不讓蔣霆超觸碰,蔣霆超笑著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隨即說是逗她的。他牽著許愿的手給她換了一套新的睡衣,帶她到電影房,給她放黃片。
“??!為什么要看這個?”許愿捂著臉。
“自從做了那個夢之后,我時刻都在回味。我找了好幾部片子來看,都沒有你給我的感覺。許愿,我這么說不是要你現(xiàn)在和我zuoai,我只是告訴你,我的身心都寫了你的名字。我的故事里,只能你是女主角?!?/p>
動人的情話聽得許愿面色潮紅,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