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叫住任博遠。任博遠回頭看她。
許愿輕輕靠過去,以免碰疼任博遠,她抱著他,弱弱地說:“我不想你走。可以留下來嗎?”
任博遠嘴唇彎鉤,下巴窩進許愿脖子:“別人的女朋友都會吃醋,你為什么不吃醋?”
許愿疑惑:“吃醋才是對的嗎?我第一次談戀愛,我不懂?!?/p>
這句話又大大地取悅了任博遠,他認真地教許愿:“當然。之前我跟男生一起出去玩你都不樂意,要我在這里陪你。你說過的,我們要花更多的時間在一起,我們才是彼此最重要的人?,F(xiàn)在,我要和別的女生單獨相處,你怎么能不吃醋呢?”
“可萬一她才是你的真命天女,我不就妨礙了你追求屬于你的幸福嗎?”
任博遠咬牙切齒,又好氣又好笑:“你就是我的幸福!除了你不可能是別人。我怎么會喜歡她呢?”
“博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沒有未來的、我只是你人生中一個微不足道的過客?如果因為我錯失了你的命中注定,你會抱憾終身?!?/p>
“傻瓜,命運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我說你是我的命中注定,不是也是。如果你注定了是過客,我就強行把你變作唯一的常客?!?/p>
這番話令許愿十分動容。她不禁想:如果他不是任博遠就好了。如果他不是主角的話,我就可以相信他了。
夜里雖說醫(yī)生讓任博遠禁欲,但他仍舊對許愿起了反應(yīng),許愿拿他沒辦法,只好口手并用地安撫roubang。
“好舒服……”任博遠爽得忘乎所以,想玩許愿的大白兔,但手指包裹著厚厚的紗布,罵了句礙事,居然拿想拆紗布。
許愿嚇死了:“我的祖宗,你能不能消停點?”她制止任博遠的動作,主動拖著雙乳送到他嘴里。他叼著rutou笑開了花。
“寶貝,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夠。我們一定要zuoai到天荒地老。”任博遠說。
“你不怕精盡人亡就好?!痹S愿懟了他一句。
“什么?”任博遠翻身而起壓在許愿身上,“你覺得你可以榨干我,要不要試試?”
“你……你別擦槍走火。”許愿忙躲避道,“我承認你厲害,好不好嘛?”
任博遠笑著躺回原位。他現(xiàn)在對許愿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么沖動了,但還是很渴望。兩人住在一起,見得著摸得著,倒也不用天天負距離深入。不過每晚親一親、抱一會兒、磨來磨去摸來摸去倒是舒服得不行。任博遠才知道,原來親密有很多種形式,并不只有zuoai一種。
有時候不zuoai反而比zuoai更有安全感。是的,只要許愿在身邊,他就時刻感覺很安全。
這是不是叫做“水rujiao融”的境界?
或許戀人之間逐漸熟悉,激情退散后,才是愛意真正萌芽的開始。
在許愿睡著之后,任博遠親吻她的頭發(fā),輕聲說:“寶貝,未來有一天我們會結(jié)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