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會結(jié)束后,白淼拉著朱玥婷談了一番話,大抵意思就是警告她離葉安遠些。
“婷婷,葉安那廝就是個混賬!仗著公主殿下的庇護,打著皇室威風(fēng)四處為非作歹,根本就不是個好人?!?/p>
興許是見朱玥婷和葉安談笑風(fēng)生,白淼真的有些急了,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竟是帶著對待犯人的意思。
也就別怪朱玥婷升起不滿,反駁道:“白姐,你這是什么話,且不論葉安弟弟在秘境中于我們有救命之恩,前些時候他引領(lǐng)禁軍士兵對抗天外勢力,領(lǐng)兵斬殺大量帝國奸邪,這都是功績!”
帝國的宣傳機器馬力全開之下,顛倒黑白都屬于是基本操作,宣傳機器或者說媒體權(quán),這是帝國的核心權(quán)利之一,目前被皇后大人牢牢掌控,對那個自己小閨女內(nèi)定的夫婿,提早進行人設(shè)塑造是必然行為。
白淼急切道:“婷婷!你是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你真以為他是善類嗎?”
美熟婦急都跳腳,她知道葉安不止盯上了自己,并且連這個她內(nèi)定的絕色兒媳婦也不打算放過。
白淼見識過,而且親身嘗過葉安那根肉棒的厲害,毫不客氣的說那是打開女人心臟的萬能鑰匙,任何女人只要被插入一次就是一輩子的淪陷,從此其它男人皆是路人。
帶著這樣的急躁,白淼言語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責(zé)備:“婷婷,總之…你知道那個柳煙波的事情吧,商界火玫瑰,萬千男人的命中女郎,那可是有夫之婦!可結(jié)果呢?才短短兩個月時間,就因為被葉安盯上美艷嬌妻,錢放一家都成什么樣了,家破人亡不說,妻子還成了仇人的禁臠!”
朱玥婷也帶著幾分脾氣,對峙道:“白姐,這就是你先入為主,有失偏頗!錢放犯下的不只是叛國,而且聯(lián)合天外賊人企圖侵犯大陸,應(yīng)千刀萬剮,死有余辜!這和他妻子柳煙波的事得分開討論?!?/p>
夜晚的星空下,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就這么吵了起來。
“婷婷,白姐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他禍害了多少女人?”
“我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不用你來教我!”朱玥婷胸中怒火狂涌。
白淼也是寸步不讓:“那你更應(yīng)該看清楚他,那是個奪人妻子的魔鬼!那個柳煙波現(xiàn)在成了他的女人你不是不知道,很多人都在談?wù)?,全都在看錢放家族的笑話,就因為美艷老婆被葉安盯上,不僅老婆被人搶了,家業(yè)也被人奪了,你說這叫什么……”
“我說過了!柳煙波的事情要分開看,你不會覺得公主大人的駙馬爺會為了一個女人干這種事情吧?他要是有想法,多的是辦法讓柳煙波自己獻身?!?/p>
朱玥婷沒有先入為主的將葉安當(dāng)成不擇手段的淫魔,自然看的更加客觀一些。
“好好!那個柳煙波的事情我們拋開,那教會修女徐欣的事情又怎么解釋?那也是個有夫之婦,也和柳煙波一樣有孩子在身邊,為什么葉安也和她搞到一起去了!”
白淼已經(jīng)半分魔怔,就是要將葉安搞臭不可。
誰知朱玥婷一直清醒,并且完全保有自我認知:“徐女士的問題還沒個定論,旁人嚼嘴只是捕風(fēng)捉影,可就算是事實,她的丈夫已經(jīng)長達數(shù)年從未歸家,兩人夫妻關(guān)系形同虛設(shè),男人負心,女人尋找自己的依戀難道有錯?女人不是男人的所有物!”
最后一句話可謂是喊出了朱玥婷的心聲,只是她沒有說明白,不止不是男人的所有物,也不應(yīng)該是男方家庭的所有物!
這都還沒嫁給付歡,白淼已經(jīng)連她交友都要插手,以后認了婆婆那還了得,想想都是一股憋屈。
這話也將白淼懟的啞火,兩人怒目相視,兩顧無言。
最終還是白淼先降了溫:“對不起,婷婷……可能是我有些激動了,今天就這樣吧,我們都冷靜一點?!?/p>
朱玥婷也不是不饒人的女子,見白淼語氣一松,自己立馬順著臺階下來:“我才是,可能最近有些浮躁,我會回家好好冷靜?!?/p>
于此分別,兩人朝著完全相反的道路離開。
朱玥婷出聲貧寒,十四歲那年父母因病去世,自己一個人堅強成長,并且始終保持品行端正,實為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