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選啦,這亂世之下難咯,難咯……”
國王癱坐在椅子上,閉目眼神久久無法平靜,先輩維持了五百年的和平難道真的要在他手里被毀掉嗎。
揮揮手招來宮女,道:“去把吾兒叫來。”
心底已經明悟,抉擇雖然艱難,但保全國家和人民是他必須要做的事。
過了一小時,絨麥王子劉慶堂風塵仆仆的入殿。
“父王,您有事召見孩兒?”劉慶堂恭敬道。
“吾兒,上來?!?/p>
聽令,劉慶堂也沒覺得奇怪,他們絨麥一彈丸小國皇族本就不大,老國王一向和藹,對國民也沒多大架子。
走上臺階,劉慶堂突然發(fā)現今日的父親變了不少,明明昨日請安一切正常,可今日一見,老國王徒然蒼老了不少。
“父王?”劉慶堂敏銳察覺到了什么。
“吾兒,今日之天下,變咯!”老國王巍巍站起,兩手老繭彰示他并非貪圖享樂的昏庸貴族。
“法魯斯、貝爾卡,還有在一旁虎視眈眈斯洛克和印第斯坦,我絨麥夾在中間必須要做出選擇了?!?/p>
平衡之下才允許中立,一旦天下大亂,那便是非我即敵!
“慶堂,依你看來,我們應當如何才能保全自身?”老國王想要聽聽兒子的意見。
劉慶堂沒有思索,他作為王位的繼承者,自然早有自己的看法:“父王,此時甚是難辦,現在就要拿出決定還太早了?!?/p>
無論作何選擇,前路均是兇險無比,一個不好就是國破家亡。
“父王,其他的孩兒不敢妄言,可有一點我們必須要堅定,那便是絕不可向貝爾卡投降!”劉慶堂斬釘截鐵。
國王滿意的點了點頭,再問道:“為何?”
“貝爾卡正四處征戰(zhàn),那奧馬爾生性殘暴嗜殺如命,如果我們全盤接受了他的條件,無異于把脖子伸給劊子手砍?。 ?/p>
奧馬爾征戰(zhàn)十年,殘暴惡名路人皆知。
“那你說我們當前如何是好?”老國王見王子有些成長,心中安生了不少,至少自己的接班人不是個廢物。
劉慶堂來到老國王一旁,孝順的為父王滿上茶杯,然后接著道來。
“我有一記,雖然兇險,可若是成了便能保我們至少五年平安?!?/p>
劉慶堂注視老國王的臉色,見他心情還不錯,終于敢說出思考了很久的計策:“父王,我們可以用焦土策略和貝爾卡談判!”
聽到這里,老國王端茶的手微微一抖。
“吾兒,看來這些年你沒閑著,你長大了,好!好啊!”兒子的遠見出乎他的預料,現在他更放心了,“繼續(xù)說,想到了什么全都說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