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處女自愿放棄名字,入了白家作為肉畜,按照順序簡單被稱為白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鄭琴告訴她們這是暫時的,葉安只會在性事上玩弄她們,平時很重視自己女人的尊嚴。
雖然早已做好準(zhǔn)備,可當(dāng)她們真正窺探到葉安玩弄女人的冰山一角,還是被驚的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不過,作為女人,對葉安這種完全掌控女人的手段,那種渴望被支配被占有的沖動不斷從她們骨髓中溢出。
對此,感受最深的要論站在最后的白二十四!
她那雙黑絲蜜肉長腿的顫抖肉眼可見,喘息加速,小拳頭捏緊,牙齒要的就差咯咯作響。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玩弄女人……羞辱女人……就像他當(dāng)時那樣……那種無所謂的樣子!那種戲謔的……淫辱我男朋友的媽媽那樣!’
白二十四雙腿之間最隱秘的地方藏有一黃豆大小竊聽器!這是那些神秘人給她的東西。
她知道那些家伙想對付葉安,只是利用她罷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能……只要……
“嗚!唔啊??!夾住啊……夾住啊……你能行……你能行的!我才不會……只是看著她羞辱女人就……就……啊……怎么……怎么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任由白二十一雙腿夾的再緊,從處子蜜穴中流出的代表興奮和性交欲望的蜜液還是沿著她的黑絲美腿流淌了下去!
“不錯~不錯!表現(xiàn)的不錯?!?/p>
葉安很滿意鄭琴的安排,肉畜宣誓是很不錯的節(jié)目。
鄭琴媚笑著,卻依舊沒有起身,而是四肢并用爬行著來到葉安身后:“肉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主人請坐?!?/p>
“嘿嘿~乖,太乖了。”葉安也不墨跡,順勢坐下,簡單拉下褲子,那根沖天而起的巨炮“啪”一聲扇打在跪在他兩腿之間的白二十一臉上。
“唔啊啊啊啊……嗚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啊啊……太……太可怕了……沒有女人能抵擋……啊啊……不行…………阿姨當(dāng)時被她大雞巴宰殺般的樣子……啊……為什么會想起?我為什么滿腦子都是阿姨被他肉棒刺穿時的高潮母豬臉?為什么……嗚嗚嗚……怎么……全都是阿姨被他給……操成他的肉畜奴隸的畫面……不行……我……我也……嗚啊啊啊……”
白二十四雙腿狂顫著跪服在地,處女地噗呲噗呲一波又一波射出蜜液水箭。
“就是……就是那根大肉棒……將阿姨那樣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給……變成了……肉畜性奴……”
一看到葉安的大肉棒,她就忍不住想到男朋友的絲襪美母像一條魷魚被懸掛在葉安雞巴上的樣子!
她忍不住想到阿姨被操的屁滾尿流跪地俯首的樣子!
忍不住回憶起那樣端莊優(yōu)雅的貴婦,竟然會不顧一切舍棄所有,只甘心做一條母畜伺候在葉安腳下!
現(xiàn)在更近距離看到葉安那根大雞巴刺入她同學(xué)肉穴,以當(dāng)初凌辱她男友絲襪美母時同樣的無所謂!同樣的戲謔奪走女孩最珍貴的處女!
大象不在乎螞蟻,大肉龍也不在乎區(qū)區(qū)處女膜,毫無征兆的突破,毫無儀式的掠奪。
“難道……這就是……女人面對他大雞巴的唯一下場嗎?”
白二十四怕了,同時,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頭雌性!她也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