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抽動著身體,撐著葉安的小腹搖動著良久,身體在一次次肉浪的伴隨下不斷高潮疊起!
“唔唔……老公啊……啊啊……你絕對不知道……我還……啊……之后,和主人商量好了……之后,要和主人在公園做……哦哈……哈……要是到時候來個流浪漢……
啊啊……會被看到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唔……哈……嗯啊啊啊……在旅館給我拍裸照……啊啊……讓我當主人的馬桶……
嗯啊……大雞雞……啊啊哈……呵呵……啊啊啊……無所謂啦……只要主人命令……人家可以……做什么都可以……額啊啊……誒?
主人要人家做禁臠……呵呵……早就是啦……早就……啊啊啊啊……老公對不起!
你的絲襪騷逼老婆早就是主人的專屬禁臠肉便器啦啊啊啊……”
付錦突然拼命搖著頭,好像被自己的腦補刺激的不輕,不想再聽。
但是白淼的騷叫片刻不停,簡單的一堵墻根本就不足以抵擋入股糜音!
白淼卻俯下柔軟的身子,一邊舔著葉安的脖子和臉頰,一邊持續(xù)不斷的繼續(xù)刺激隔壁的付錦:
“哦……啊啊啊啊……被主人干成了母狗……嗯啊……離不開了……哦啊……我要做母狗了……嗯……哈……哈……好爽……雞巴好爽!”
徹底的放肆帶來了徹底的墮落,面色有紅潤變?yōu)槌奔t,有因為極端高潮導(dǎo)致頭部缺血變得蒼白,興奮到了極點發(fā)著燙的嬌軀在葉安身上磨蹭,一對柔軟的奶子在墻壁上滾來滾去!
她的丈夫僅有一墻之隔,癡漢般將耳朵貼在墻面特制墻面僅僅一百二十毫米,付錦的惡墮竟能清楚聽到隔壁穿來的心跳!
那心跳是誰的呢?
是誰的?
當然是他那個紅底朝天正被爆操凌虐的性感嬌妻白淼!
白人妻的騷奶子壓成圓餅,正好和他丈夫偷聽的位置重疊。
“騷狗!
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廢物老公現(xiàn)在可能在偷聽你的淫叫呢!
呵呵呵……”
葉安的話讓隔壁偷聽的付錦如遭雷擊,一柄重錘砸在了他……變態(tài)勃起的雞巴上!
‘是老婆?
不是老婆,怎么可能是老婆呢……可是,是老婆嗎?
不不不,不是不是!’
付錦頓時陷入到嬌妻守貞和出墻的雙重刺激之間無法自拔。
“啊啊啊……啊哈哈哈……那又……那又怎么樣嘛,呵呵呵……那個廢物就算在這看著……哦啊啊……也只能看著他老婆被主人當狗玩……當狗操!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
是嗎?
你這母狗真的能下賤到那種模樣?
那好啊,現(xiàn)在你老公就在墻后面偷聽,你快給他表演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