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旁呲牙咧嘴,恐怖面容嚇退了臨近擂臺的幾個小家伙。
“牌子上就寫:帝國將士齊卸甲,竟無一人是男兒!啊哈哈哈!”
此言一出舉國嘩然。
“放肆!”遠處高樓中,帝國富豪邱景道猛砸餐桌。
“這郭旁太囂張了?!?/p>
玉盤珍羞直萬錢,卻全然無法下咽。
“父親,恐怕真的如師父所說,只有葉婉會長和三皇子殿下能壓他們一頭?!备簧讨忧袷?fù)瑯佑魫灐?/p>
他是中央學(xué)院二年級生,可自認不是對手沒有勇氣上臺挑戰(zhàn)。
“邱蕪,能否請葉婉小姐出手,錢不是問題,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是個狂熱的民族主義者,民族榮譽高于一切。
“爸,這不是錢的問題?!鼻袷徑忉專叭~會長和圣女大人關(guān)系不一般,修行的也是教會功法,她不會代表帝國出戰(zhàn)?!?/p>
“那就看著這兩畜生踩在帝國腦袋上不成!”邱景道有些失態(tài)。
“要我看,這事都怪你!”邱景道指著兒子的鼻子一頓亂罵。
邱蕪眼睛都直了,他確實是菜,可是將名族榮譽受損的大黑鍋扔給他,罪不至此啊。
“要是你努力修煉,今日上去將這二人收拾了會有些問題?”
“…爸,你這是強詞奪理!”
“菜雞、雞飼料!”
“我…吃菜,不跟你一般見識?!?/p>
“你吃個錘子!滾回去修煉去?!?/p>
時間推移,人們的影子越來越短,意味著午時已近。
其間又有三十人登臺,然而均未撐過百招便被擊飛。
圍觀人群逐漸從氣憤轉(zhuǎn)變?yōu)閼嵑蓿瑧嵟瓋扇说膰虖?,怨恨帝國新星的不堪?/p>
這可樂壞了貝爾卡籍的商人們,他們?yōu)榱死鎭淼降鄱?,在這極度排外的社會中夾著尾巴做人,今日終于可以揚眉吐氣,走的是虎虎生風,行的是自信滿滿。
宮中,帝國元帥徐飛鴻又一次來到內(nèi)閣殿前靜坐。
五日時間,徐飛鴻孜孜不倦的進言,希望勸說皇后派人應(yīng)對擂臺一事。
丑時至午時,老元帥已在此靜坐了快十個小時??上Щ屎蠓路痂F了心一般,始終置之不理。
終于,徐飛鴻起身,朝著內(nèi)閣殿拱手告退:“莉安娜大人有考慮,老臣就不多言了。要是有用得著老朽的地方,臣時刻待命。”
自從皇后奪權(quán),這位帝國唯一的元帥就遭到冷落,十年時間沒有被委以重任,心里沒想法是不可能的。
皇后對他的態(tài)度很迷惑,在持續(xù)了十年的大清洗中,軍隊高層幾乎完全換血,可唯獨他徐飛鴻的班子沒有遭到波及。
待元帥離去,內(nèi)閣中忙碌一宿的莉安娜才抬起頭來,一眼看破千米,盯著徐飛鴻離去的背影。
有幾絲落寞、有幾絲不甘,有幾分渴望、有幾分灑脫。